“我想吃穿自然,然而我的每一文钱每一粒米上,都有被压榨来的别人的血汗,这让我很不舒服。所以我想要打破。”
“我想要说我想说的话,做我想做的事,但总有人会告诉你,这不行,那不行,最后连我应该说的应该做的,我都不敢说不敢做了。所以我想打破。”
“我想打破隔阂,以及虚伪,伪善,还有堕落残忍我想我能够表达自己的想法,活得自由,让我所理解的人的意义上的这些同胞,活得舒服些。”
“这就是我的想法。”
谢神策说完,看着黄瓜的眼睛,问道:“这不可以被实现么?”
“不我是说、说它应该被实现。”
一瞬间,黄瓜的神情有些急迫。
就想孩子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要赶紧改正。
“你愿意和我一起么?”
“愿意。”
“哪怕这一路上布满荆棘?”
“哪怕一路上布满荆棘。”
“哪怕这一路上刀锋剑利?”
“哪怕刀山火海。”
“哪怕流血流汗?”
“虽万死我亦不辞。”
“黄瓜同志!”
“谢小侯爷呃、同志。”
两只手握在一起,因为过分激动用力,两人的关节有些发白。
良久之后,谢神策叹一声说道:“我很荣幸。”
黄瓜抽出手,低下头,看不出表情,淡淡的说道:“我不知道前路究竟如何,但是你说的,我很喜欢,所以我愿意跟你试一试。”
谢神策沉声道:“这必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也不是一人两人的事,甚至就是一辈子几辈子,千万人几百年的事。你要有准备。”
黄瓜摇头说道:“你错了。我有准备。”
“太行山山贼兴盛的时候,就说无有高下,他们做的很大,很多人参与,几万人的军队,谁都怕。但他们最终失败了。但他们失败了,人们在摇头说不自量力的时候,也记住了无有高下四个字。”
“往前推二十年,我父亲最鼎盛的时候,也说救民水火不论高低。那时候山东道河北道,就是淮扬道晋阳道,都有他的徒弟信众。但是最后他被官府杀死了。现在的人,或许很少有人知道谁是黄英麟,但说起飞将军,稍微有些见识的人都知道,也知道他当年为什么被官府杀害。然后还有一些人,比如说我,在坚持他当年做的事。”
“死亡是不可避免的,前人说死有泰山鸿毛,说虽千万人吾独往,说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听了你的话,我大概就是这种心情了。”
谢神策怔了怔,说道:“你是第二个,能有这种想法,这很了不起。”
“我知道很多人,很有才学,很有能力,也很有想法,但是他们最终都没能走下去,于是就只剩下了一抔黄土。我很佩服有些人,像老司马,像我爷爷,像王老尚书,还有我大伯,司马瑜,更远的还有屈潭墨,张寇之,但佩服归佩服,我跟他们不是一路。”
“他们或许想的更大,我更关注个人,或许没法比较高下,或者说绝大部分人说我狭隘愚昧,他们高大了,但在千百年之后,由史论之,就不尽然。”
“你是第二个赞同,并且愿意奋斗的人,也许不经意间,我们就创造了历史。”
黄瓜很震惊,随即摇头说道:“创造历史呵,你错了,历史岂是什么人都能抒写的?你太狂妄相比于你的狂妄,我更好奇,第一个是谁。”
“嗯?”
“我问你,你说我是第二个,那第一个是谁?”
“哦,这个啊”
谢神策笑道:“第一个嘛,他是一根木头,很无趣的,而且”
“而且什么?”
“他已经成亲了。”
“成你!”
“哎,别动怒,说着玩的,他有孩子了,跟我家茉莉是娃娃亲。”
“谢神策”
(s:关于打破这个,打破那个,我写的很嗨,不知道你们看着怎么样。肯定会有人说扯淡的,说根本不可能之类的。
我想说的是,是的,你说得对,这样的话,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本就不可能。
但我是以一个穿越者的眼光去看的。民主什么的固然不会直接说出来,但既然传统束缚了我们的身心,我就要摆脱,在这个被质疑、被不看好的节点上,爆发出来,是相对合适的。
我说的是相对合适,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再写一遍权臣,会不会有更合适的点。但对于此时的我来说,是很合适的。
呼然后说一件很心塞的事情。领导给老丈人买衣服,看了三四天的,今天好不容易买到了,那一款最后一件,然后然后换一家店试鞋子的时候,转身就被人顺走了,领导伤心了一下午,我也伤心。
我还没有结婚,但是想想也不早了。
马上放假了——其实放的早的已经在家快活了,我想说的是,在家的好好玩耍,在路上的注意安全,跟我一样明天还要上班的,早点休息,晚安
s的部分不要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