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岑用尽力气地骂道,然后抓起枕头就往房间门砸去。而此时房门正好打开,这个枕头就砸在了来人的头上。
枕头落下,被蓝斯抱在了怀里:“你就这么不欢迎我吗?”
秦语岑自知闯了祸,立即从床上弹跳起来站好,一脸的歉意:“蓝斯,对不起,我不是针对你,我是……我是……”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蓝斯走过去,把枕头放到在床头,“今天我是第二次看到你失态了。他对你的影响力就这么大吗?”
“蓝斯,不要提他,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秦语岑明显和阴沉着一张俏丽的脸蛋。
“我并没有说他的名字。”蓝斯挑着字眼,“不过我可是替他受了罪是吧?你这枕头是想砸他的是吧?”
秦语岑则狡辩着:“谁让你进来不敲门。”
“我敲了,可能你在自娱自乐中没有听注意听吧。”蓝斯是绅士,进女士的门都是会先敲门的。
“有吗?反正我没听到。”秦语岑开始耍赖了。
蓝斯则无奈的摇头,也不和她计较:“好,是我的错。那可以去吃饭了吧。”
“我没有胃口,不想吃。”她现在正在气头上,哪有什么心情吃饭。
“就算不想吃也要吃,况且吃饱了才有力气生气是吧?”蓝斯拉起她,带着她出了卧室,“就一点我不能依了你。”
就这样,秦语岑被蓝斯带下去,到餐厅里用餐。
凯文和凯西早就在座了,四人一桌,气氛正好。
因为霍靖棠的提议让秦语岑心里压力过大,所以她这两天因为这件事情而有些发愁。她是不想江书燕把真相出来而受到伤害,但是她又不想就这么如了霍靖棠的意,谁让他这么卑鄙得用这个做为威胁。
在她思考之际时,周末到了,秦语岑去了席言家里吃饭。秦语容那天她打电话来,说找到了工作的事情,所以想三人小聚一下。
吃饭时候天阴得厉害,狂风大作,瞬间就下起了倾盆的大雨。
席言去把农窗拉上,然后坐了回来:“你们说这天真怪,先前还大好的太阳,这会儿就暴雨来袭了。”
“这都入夏了,天气是这样的。”秦语岑盛了一碗汤给秦语容,心里去有一丝不安浮起,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安,便拉开了话题,“你上次说你找到工作,是哪里上班?”
“姐,我找了一个助理的工作,和我以前的工作性质差不多。”秦语容能找到工作已经很开心了,“虽然公司并不是很大,可是我觉得还不错。”
“这个工作你做着上手,挺好的。”秦语岑见她找到工作也就安心了许多,至少她可以自食其力了,也能在工作中找回曾经那个她。
“我也这么想的。”秦语容喝了一口汤,然后看着席言,“我的野心是做到像言姐这样。”
“像我这样天天被上司骂吗?”席言笑了起来,“好了,在家里不要谈工作,快吃吧,我们现在是难得能聚一起好好吃饭了。”
秦语岑也不再去多想,举起红酒杯和席言,秦语容一起开心地吃着饭。
同样是周末,江书燕像往常一样接乐乐出去玩了一天,然后把他送回了霍家。
今天不聚餐时间,所以家里的并不多,霍填山,阮丽芬,霍仲明,白沐兰是在的,霍靖帆周末不上课,一般在家里。
霍靖锋和安倩美去试最后一次结婚礼服还没有回来,而霍靖棠不聚餐是不回霍家的,霍静柔在这三年,在娱乐圏里已经大红了起来,工作通告都排满了,在外面有自己的别墅住,所以很少回家。
在这三年里要说一下霍静娴,在这三年里她已经成家,就是曾任职于霍氏集团市场经理现任副总一职的敖立远。
他们几次相遇后,敖立远便对霍静娴展开了追求,交往两年后他便向她求婚,后来冰美人终于点头,嫁给了他。虽然霍家觉得敖立远的家世上配不上她,但他工作能力很好,加霍靖娴也有二十九岁了,遂也点头了。之后她便从霍家搬了出去,但依旧保留了她的房间,随时可以回家住。
今天霍静娴一个人回来看母亲白沐兰,因为敖立远出差去了首都,一个人在家也冷清,就回了霍家。
江书燕向他们一一打过招呼,然后道:“爷爷,奶奶,霍叔,白姨,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们说说,能到书房去吗?”
“有什么不能在这里说的?”霍仲明道,“就这几个家里,就在这里说也是一样的。”
江书燕见状,只好对霍静娴道:“小娴,你能把乐乐带上去吗?大人的事情,小孩子还是不要听才好。”
“好。”霍静娴便把乐乐带上了楼,回了他的房间去。
江书燕见乐乐一走,这心里也松了很大一口气,她虽然要说出真相,但并不想乐乐知道。她的目光从长辈的面前一一扫过,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胸口如预期般的疼痛了起来。要再一镒撕开伤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的眉心拧着,然后跪在了他们的面前。她的举动让他们惊讶,霍填山道:“燕儿,你这是做什么呢?”
霍靖帆上前,想要扶她:“燕姐,有什么话起来说吧。”
“不,我做错了事情,所以我要向你们道歉。”江书燕轻推开了霍靖帆的手,固执地坚持,轻轻启唇,“爷爷,奶奶,霍叔,白姨……请耐心我听我讲一个故事好吗?”
江书燕把以前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讲了一遍,听得所有的人都神色凝重,屏住了呼吸。
“这个故事里的女人就是我,那个孩子就是……乐乐。”江书燕终于把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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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明天再继续,有事要出门,先更这么多,反正真相已经说出来了,大家也该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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