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惠之忙谢了,将随身携带的一只玉镯给了她。
圆圆去向四皇子宾宝的时候,恰巧萧钺也在,萧钺便对四皇子说道:“不如我先去瞧瞧吧。”
四皇子看了萧钺一眼,微微一笑,点头道:“也好。”
“钺哥哥!”
贺兰惠之没想到来的人竟然会是萧钺,眼睛瞬间亮了,激动得颊上红晕密布。
他居然亲自过来看望自己,是不是代表他心里也是有自己的?
贺兰惠之越想越激动,走到他跟前却又红了眼睛,十分委屈的看着他:“钺哥哥,惠之冤枉呀!”
她想到昨晚成国公和小胡氏带着证据到贺兰府去揭穿她的罪行,当场解除了她跟萧钺的婚约,她想到她深夜从贺兰府逃出来,本来是想去找四皇子,求他帮助自己挽回这个婚约的,谁知道半路却被人劫走了,如今再见萧钺,她心里就控制不住委屈起来。
她自从重生以来,可是将一腔心意全部都投注在他身上,也许一开始是为了想要获得荣华富贵,但时间久了,总是多了几分感情,可偏偏一直以来萧钺眼里只看得到贺兰悦之,根本就没有她,她费尽了苦心才得到了这个婚约,谁知道,谁知道竟然就这样被坏了。
贺兰惠之不能不恨,不能不委屈。
如今萧钺肯来见她,说不定她还有机会,只要消解了萧钺对自己的怀疑,只要他坚持要娶自己,相信成国公一定拗不过她,而贺兰府那边也不可能再对她有任何惩罚。
萧钺厌恶的看了她一眼,避开她的手,冷声说:“什么冤枉,难不成父亲母亲还会冤枉你不成?”
贺兰惠之哭道:“我自是知道国公爷向来都是个公允的人,定然不会用这样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来诬陷我一个小女子,可难保有人居心叵测挑拨离间啊!”
萧钺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你?”
贺兰惠之忙忙的点头。
萧钺眉头皱得更紧,紧紧的盯着贺兰惠之,盯得她汗毛都要竖起,才冷了目光,沉声说道:“贺兰惠之,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贺兰惠之心扑通扑通的跳得激烈,她有种感觉,好像萧钺已经将她看透了一般,可是这个时候她不能够退,她用力的点头:“我当然知道。”
“那么说,你心里已经有数,知晓是谁陷害的你?”
“我也不敢肯定,可是我想,除了她,再没有一个人会这样大费周章的陷害我了。”贺兰惠之不敢将说的很满。
萧钺锐利的目光划过她的脸:“你说的这个人,不会就是四妹妹吧?”
贺兰惠之心头一颤,咬住了唇,难过的低下了头:“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她,你肯定不愿意听到关于她的任何不好的话,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怀疑她,可是,除了她,我再也想不到还会有谁这般恨我!”
“哦,是吗?”萧钺坐下来:“那你倒是跟我说说,她为何这般恨你?”
贺兰惠之抿了抿嘴,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这般恨?当然是因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们母子下杀手了,当然是因为她知道她最大的秘密了!
可是这样的理由,哪里能够说出口?
贺兰惠之露出苦涩的神色:“四妹妹对我有误会。”
萧钺望着她,不说话却比说话更让人感觉压力。
贺兰惠之冷汗流下来了,她感觉自己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她咬着唇,迟迟不说话,萧钺催促她:“怎么不说了?”
贺兰惠之便下了决心一般,“其实,四妹妹这样做,是因为你!”
萧钺终于抬起眼睛看她,目光深邃得让人害怕,他缓缓的勾唇:“哦?”
事已至此,贺兰惠之只能够硬起头皮:“四妹妹这么做,是因为她不愿意看到我嫁给你。”
“你的意思是,四妹妹喜欢的人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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