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说了一阵子话,知道彼此过得好,才算是放了心,贺兰敏之到底年纪大了,不好再像小时候那般整天在后院厮混,说过话就被宋氏给撵出去了,而贺兰敏之一走,宋氏又给贺兰悦之说了一通夫妻之道,这才让贺兰悦之稍作歇息,等开宴了再来叫她。
贺兰悦之重新净了面,理好了妆容,即墨明镜便过来了。
贺兰悦之看到他有些讶异,即墨明镜上前牵着她的手走进去;“怎么一脸的讶异?难道我就不能来这里?”
贺兰悦之摇头笑道:“那倒不是。我只是比较惊讶,他们居然这么轻易就放了你!”
即墨明镜如今受欢迎程度可不低,按理贺兰信父子不应这样轻易放过这样一个拉拢他跟他套关系的机会才是。
即墨明镜淡淡说道:“不放又如何?难不成他们还敢拦我不成?”
只要不是贺兰复和贺兰敏之,他谁的面子都不必顾忌。
特别是在贺兰信居然还敢用那样的目光看他的妻子之后,即墨明镜对他本来就没有好感的印象越发的差了。
即墨明镜眼底寒光一闪,他早已经定了主意,要找个机会好好的教训一顿。
有些人,天生就是欠收拾!
贺兰悦之不知道他心思,但也知道他是真真的不愿意应酬贺兰信父子,而贺兰复嘛,虽然对这个孙女婿很满意,但心里也知道即墨明镜的位置敏感,因此也不会刻意去亲近,是以他能过来,实属正常。
贺兰悦之笑道:“您是世子爷,谁敢拦您啊!”
即墨明镜回头捏了捏她的脸,宠溺的说:“调皮!”
贺兰悦之轻笑,拉着他坐下:“那就坐下歇会儿吧。”
即墨明镜却不坐,拉着贺兰悦之在屋子里走:“还没看过你的闺房呢!”
贺兰悦之白了他一眼,真会睁眼说瞎话,背地里都不知道夜闯了多少回了。
即墨明镜在她耳边轻笑:“这不是白天没见过吗?今儿我就光明正大的参观一回。”
贺兰悦之掐了他一把,嗔道:“你少嘚瑟!”
即墨明镜眼底都是笑意:“我就嘚瑟了又如何?你咬我啊!”
贺兰悦之为这人的无耻目瞪口呆,惹来即墨明镜一阵愉悦的笑声。
即墨明镜参观完贺兰悦之的闺房,又在贺兰悦之的伺候下重新净了面,两人坐下喝了一杯茶,便有丫鬟前来邀请,说宴席已经准备好了,请二人入席。
两人联袂而去。
贺兰府准备的宴席很是丰盛,主人也很热情,一时宾客尽欢。
即墨明镜喝了多两杯酒,在贺兰悦之的闺房喝了解酒汤又稍作歇息,夫妻俩便告辞打道回府。
回到英国公府,先去见了长安长公主。
长安长公主慈祥的看着他们:“亲家他们可好?”
贺兰悦之笑道:“祖父祖母俱都安康,还托我们向您问好呢!”
长安长公主笑道:“好好好,你祖父祖母还是这般客气!”
又感叹:“当年你祖父考上状元,跨马游街,英俊潇洒,不知道迷了多少少女的心!这一转眼,几十年都已经过去了,从臭小子也变成了老小子!”
贺兰悦之含笑的听着,长安长公主见她感兴趣,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往事,最后还是裴嬷嬷提醒她;“世子爷和世子夫人刚刚从贺兰府回来,还没有更衣呢!”
长安长公主一拍额头:“瞧我,年纪大了,记性都差了,竟将这事给忘了!”
贺兰悦之笑吟吟的道:“没有关系,我很喜欢听祖母说往事呢!”
长安长公主闻言哈哈笑:“好,好,你要是想听啊,以后祖母说给你听,不过咱们以后的日子多着呢,不急在这一时,你们先回去收拾收拾吧,我让人去做你们爱吃的点心送过去。”
贺兰悦之和即墨明镜谢过长安长公主,这才告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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