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格尔!”
a小队长机飞行员猛然右拉操纵杆嘶吼出了僚机战友的名字,一枚导弹在战斗机后方爆发,剧烈的冲击波震得战斗机一阵剧烈颤颤动。
“不要发楞!德国人,开火!”
法国“阵风”战斗机将近耦合前翼(主动整合式前翼)偏转到了极致,飞行员硬生生抵受住97g的瞬间极限过载,在追逐和规避间抓住了偶然一瞬间迎面来袭导弹和敌机处于同一直线的机会。
这种罕见的机会千载难逢,几乎不可能再重复,可是法国飞行员却牢牢抓住了,他展开了舍命一击。
法国gat公司生产的30毫米口径791机枪以每分钟2500发最高射速,一瞬间将125发备弹一泄而空。
对付如此可怕的对手,他也许根本没有第二次使用航炮的机会,倒不如倾其全力来一记狠的,仅仅持续三秒钟的高密度弹幕足以弥补精准度不足。
突然意识到自己陷入绝地的一架f/axx在“阵风”开火前迅速做出了反应,矢量喷尾配合翼身一体化的气动力设计作出了复杂无比的翼面全动,高达12g的强过载瞬间贯穿了机身,驾驶舱内若是里面有飞行员的话,恐怕还没完成这个超小半径急筋斗机动,就已经狂喷鲜血,内脏破碎而亡,幸许连完整的骨头都留不下几根。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个道理连智能核心系统都懂,大口径航炮也同样展开了最凶猛的对攻。
这不不算,刚刚完成充能的粒子光束炮再次激发。
“法国万岁!”
一道迎面而来的蓝白色光束瞬间贯穿了“阵风”驾驶舱。
一大一小两团火球几乎在同一时间出现在天空中。
也不知是“阵风”的弹幕恰好击中了导弹还是f/axx的粒子光束炮将导弹和战斗机打了个一箭双雕。
与激光武器不同,粒子束的穿透力极强,可以毫不费力的同时击毁在一条线上的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目标。
与法国“阵风”舍命放对的f/axx战斗机也不是毫发无伤,迎面对攻下,它也被笼罩在对方的航炮攻击射程内,机体表面被两三枚弹头撕扯出可怕的伤痕,冒了一会儿浓烟,很快又被自动封堵剂熄。
如此轻微的损伤并未对f/axx的机动力和作战能力产生任何较大的影响,当然,机体表面出现的瑕疵而使它失去了达到5马赫最高加力速度的能力,否则与空气高速摩擦产生的高温会顺着封堵剂钻入机体内部,那将会演变成致命伤。
若是“阵风”战斗机的火力再猛烈一些,或者换成f15战斗机的61a1“火神”机载航炮配合g28半穿甲高爆燃烧弹,以每分钟6000发射速,足以将命中率提升两倍以止。
相信至少十枚有效射程达到1800米的半穿甲高爆燃烧弹打在f/axx身上,哪怕它是有智能核心系统控制的第六代战斗机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不得不承认,从战斗打响一开始,从构装战斗兵器到攻击武器,德国和法国的两支战斗机小队都遭到了全面的压制。
“上帝啊!”
战斗到现在,硕果仅存的德国飞行员如坠冰窖,身心一片冰冷。
“a小队长机‘纽伦’!命令你弹射!”
德国指挥部早已经被如此惨烈的战斗给惊呆了,他们已经不指望现场仅剩的一名飞行员能够驾机生离,而是直接命令他弃机退出战斗。
“决不!”
a小队长机飞行员公然抗令,虽然飞行员是战场上最冷静最理智的战士,但不代表着他们不具备血性。
无论是日尔曼部落组成联盟对抗不可一世的古罗马兵团入侵,还是德国战车向欧洲发动闪击战的时候,足以见日尔曼人敢于向任何敌人发出挑的勇气。
(日尔曼人并非全指德国人,丹麦人、挪威人、瑞典人、冰岛人、荷兰人、英格兰人、德意志人,都是日耳曼人的后裔,而德国的主要民族,德意志人是古代日耳曼人的直系后裔,另一部分少数民族索布人在17世纪就已经被日尔曼化。)(未完待续……)
s:小崽子又要到儿保去报到,作为老爹的表哥六点钟就要爬起去挂号,折腾在到下午两点钟才回来,一顿哭啊,折腾到8点,小东西才哭完收工。
好吧,明天又要更早去抢专家号,能多赶一点算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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