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来话,问京云城内有什么消息。”池天路道。
云豪笙说:“皇上那暂时无消息。”
“我这有。”云琉月突然轻吐。
云豪笙跟池天路皆是回头盯着云琉月看。
云琉月看向远处那一条小道上,正从这边快步跑来的士兵,目光里散发着一抹晶亮的光华道:“消息来了。”
转眼,那位士兵来到了云豪笙与云琉月面前,单膝一跪道:“皇上有旨,让郡主跟池将军一起入宫见圣。”
云琉月唇角微微勾起,笑道:“这么快就来了。”
池天路眉头皱了起来道:“郡主似乎早月预料。”
“天路,随本郡主一起入宫,看看皇上那是怎么说的。”云琉月转身走入了院子,换上了一身战将之袍,披上了云戚给她的那一块披风,与池天路一起入宫。
龙延殿被改为了跃龙殿。
云琉月与池天路走到了跃龙殿后,就被赵公公给拦了下来,赵公公明言,皇上正与烟妃谈重要的事情,让云琉月与池天路在门外大殿等候。
赵公公口中的烟妃则是云琉烟。
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云琉月跟池天路站在跃龙殿外等一整整一天,从太阳晒前胸到太阳晒屁股,都没见赵公公的通报声。
池天路行军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帝王如此怠慢臣子,虽然云王府再不如从前那般受到帝王的宠护,可是威严还是在的,夏子饶这样做,就不怕打自己的脸吗?
池天路回头看了看被阳光晒了一天的云琉月,女子的肌肤比较娇嫩,晒了一天,她的脸红红的,泛起了两跺红晕,池天路见此,心里有些窝火。
“郡主,皇上是真的有意召我们入宫议事的吗?”
“下马威而已。”云琉月冷笑,不过是做了一天皇上罢了。
就在这时,赵公公从里头走出来了:“皇上让你们进去。”
云琉月与池天路对视了一眼后,两人便一前一后走入了跃龙殿。
跃龙殿被改,面前挂着一块纱蔓,是透色的纱蔓,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的人,而且能够看的比较清楚。
纱蔓突然升起,夏子饶坐在了殿前的那张龙椅上,他穿着明黄色的龙袍,戴上龙冠,身上散发着一种自我良好的君临天下的感觉。
云琉月与池天路还是依礼行礼。
夏子饶坐在了龙椅上,拿起了桌面上放着的快报,狠狠的丢到了地面。
“看看你们云王府的云麒军是干什么的,大辽大军已经到了边境,我们大夏王朝的观察员是干什么吃的,现在才来快报通知。”夏子饶将手中的快报丢到了地面之后,便开始严肃的厉喝。
池天路快步的走前,将地面上的那通快报通谍拾起,递给云琉月看。
云琉月看都未看一眼,便推了推说:“既然大辽国大军进入边境,那皇上这一天又在干什么?”
“朕的事,是做为一个臣子该管的吗?”夏子饶抬了抬眸,目光冰冷的扫了眼云琉月看。
云琉月冷笑:“早上的时候,我就收到了从边境传来了快报,相信皇上手里的那一个通谍,也是早上收到的,今早收到皇上召见,我们便急着赶来,可皇上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我没有闲功夫管一个君王的私生活,但是将背后的老百姓安危置之身外的帝君,不是一个好帝君。”
赵公公一听,被云琉月这话可吓出汗来,他赶紧大喝了一声:“不得无礼,皇上是要事才会让池将军与云郡主你在外头等了一会儿。”
“狗奴才,闭嘴。”云琉月猛地回头冲着赵公公冷喝了一声。
赵公公被喝的面容带怒,他抬头看了看夏子饶,看到夏子饶并没有任何表情,赵公公便走前了两步说:“烟妃怀了龙种,正在里头休息,皇上陪烟妃,合理不过,家国之事本就是将士们应该操劳的事,皇上只要在这头治理老百姓安康,才是皆大欢喜,云郡主怎能说皇上不是一个好帝君,若连自己的孩子都顾不上的帝君,你认为才是最好的帝君吗?”
夏子饶默许着赵公公在云琉月面前放肆不开声。
云琉月走前了步,冷笑了一声:“先有国,才有家,有家才有妻,你这狗奴才,书没读多少就不要在这里放屁,若家国之事都交给边境将士,那还要君王做什么,由那些将士们自由主宰家国不是更好。”
赵公公被她的话呛的面红耳赤,池天路在心里暗暗偷乐着,郡主说的没错,一个狗奴才也敢跟郡主比口才,简直就是作死。
赵公公替夏子饶打抱不平:“云琉月,皇上自然才是真正主宰一个国家的主权人,你这样说,是不是……”
赵公公的话还未说完,云琉月突然临近赵公公,给了赵公公两大巴掌不说,还一脚踹在了赵公公的某个地方。
赵公公在大殿内滚来滚去,哭天喊地。
云琉月又在赵公公的胸口之处补了一脚说:“谁允许你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挑拨君臣关系,如此狗奴才,皇上你还要留着吗?”
夏子饶眉头微蹙了一下:“闹够了没有,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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