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奋强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很虚,躺在草场里浑身马粪,臭烘烘地,便去澡堂洗了个澡,又去开了醒酒方子,结果大夫告诉他房事要节制。
朱奋强隐约想起昨夜的事,知道是自己冒犯了堡里的哪个姑娘,便想去找她负责。
可堡这么大,他去哪儿找一个背部全是玫瑰纹身的姑娘呢?
朱奋强正愁呢,背后就被人搭着,他转身过来,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但打扮华丽,看着又有点眼熟。
朱奋强笑问:“公子您是?”
庞启本来看背影觉得这是岳帅崇元,但感觉不到他的内力,并且容貌一点都不像。比起岳帅崇元的俊美风流,这个管事只能是中人之姿,而且老实巴交,根本不能和岳帅崇元比。
庞启松开手:“我想要一个人来侍奉我,你知道,我侍奉堡主,若是和丫鬟接触过多,堡主难免不高兴。”
朱奋强知道眼前这人便是和堡主旗鼓相当的新宠,便多了几分恭敬——只是眼前此人虽说文质彬彬,容貌丝毫不出众,真不知堡主看上他什么了?朱奋强微躬:“多谢公子抬爱,只是奴才身份低微,恐怕不配侍奉公子。”
话音刚落,一个沙哑的女声便传来:“他瞧中了你,你便跟着他罢。”
朱奋强跪下叩谢苟银钗儿,换了衣服便成了庞启的随从。
朱奋强在庞启身边,倒是看见一个倩影,那是堡主的贴身侍女,背对着他挂纱帐的样子,让他想起几天前的晚上,那站在窗边观赏月光的酮体。
朱奋强强忍着上前的冲动,等着那婢女转身过来,两人都是一惊。
这个女子居然是那天当街殴打他还夺走他腰牌的人!
朱奋强兴奋顿失,等堡主和公子入了帷帐,便拉着那婢女的手腕到僻静处,伸手道:“还我!”
婢女抽回手来:“丢了!”
“什么丢了?”朱奋强一怔。
“都丢了!”婢女逃脱开去。
朱奋强想着算了,自己反正也被罚了,还有了新腰牌,目前自己服侍公子,还和她同处一个屋檐下,若是有了什么纷争,她是堡主的人,自己还能落下好?
朱奋强倒也老老实实,只是他偶然看见那婢女脖颈上露出来的吻痕,便偷摸跟着她一路去了花房,在花影重重之间,婢女一个扫堂腿,朱奋强没有防备给踹了个正着,飞了好远。
朱奋强爬起来,看着那婢女怒目而视:“你到底想干什么?不就抢了你一块腰牌,都说了丢了,你还想怎样?”
“是你对不对?”朱奋强爬起来,忽然扑过去,速度之快让自己都吃惊,一把扯开她的衣裳,看着那个和自己的嘴差不多大小的吻痕,“那个晚上是你对不对?”
婢女和朱奋强打了起来,朱奋强不是对手,被婢女擒拿在地上,用地缚锁捆在地面,婢女又放出了许多毒物啃噬朱奋强:“淫贼,你且生受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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