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晴又道:“我向他催婚了。”
“啊?”俞秋白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脸上流露出的神情惊愕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晴儿,你不是一直都很讨厌他吗?怎么会主动提出催婚呢?”俞秋白心中不解。
庄子晴道:“我只是想知道我变成了这样,他还敢不敢娶我。”
“唐凯怎么说?”俞秋白心头一紧。
庄子晴笑了笑,“吓得屁滚尿流,狼狈而逃,说我是怪物,丑八怪,不会和我结婚。”
俞秋白从女儿的眼神中看不出有任何悲伤的神彩,道:“晴儿,你以为这样唐家就会退婚吗?你想的或许太简单了。牵扯到家族利益,唐家恐怕很难会主动提出退婚。”
庄子晴道:“我知道这些,他们唐家不提,我们庄家可以提。”
“什么?”俞秋白摆了摆手,“不可能的,你爷爷和你爸爸都是要脸要皮的人,他们不会那么做的。”
“那如果有正当的借口呢?”庄子晴道:“无论是爷爷和父亲,他们都很疼爱我,我想他们也不愿意我掉入火坑,整日以泪洗面吧?”
“如果有足够的理由,我想他们会考虑的。”俞秋白在豪门之中生存了几十年,变得格外的小心谨慎,从不把话说满。
“妈妈,你打电话给爸爸,让他回家一趟,我要亲自对他和爷爷讲这件事。”庄子晴态度坚决地道。
俞秋白很是不解,“晴儿,你到底拿到什么借口了?”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庄子晴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立即告诉俞秋白。
俞秋白给丈夫庄不凡打了电话,就说家中有重要的事情,让他立马回来。庄不凡在电话里冲着俞秋白吼了几句,一旁的庄子晴听到之后,一把把电话抢了过来,对着她老爸吼了起来。
庄不凡膝下只有一女,视其为掌上明珠,从来没有大声对女儿说过话。庄子晴就是治他的那味药,她这么一通大吼,果然把庄不凡给震住了,推掉了繁忙的工作,匆忙往家里赶来。
挂了电话,俞秋白对庄子晴道:“晴儿,以后对你父亲态度好点,知道你爸爸为什么最近情绪不好吗?其实都是因为你啊,你在他心里的地位独一无二,看到你这样,他心里能好受吗?”
“可他也不能这样对你啊妈妈,你不是他的出气筒。新时代的女性,应该撑起半边天,而不是作为男人的附庸而存在。”庄子晴说起这些大道理头头是道。
俞秋白感激地看着女儿,抚摸着她的长发,却没有做任何的辩解。人与人是不同的,有的女人为了事业而放弃了家庭,而她却选择为家庭而放弃事业,甚至是自我,在她看来,这样的付出是值得的。
庄不凡很快就回到了家里,俞秋白在电话里并没有跟他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在楼下看到了管家,问了问管家,管家也不知道。
庄不凡知道俞秋白不敢骗他,那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回到房里,庄不凡看到了女儿,还有一个陌生的年轻人。
“他是谁?”庄不凡打量着罗旭问道。
俞秋白道:“不凡,还记得宁大夫说的那个年轻人吗?就是他。”
庄不凡伸出手来,“罗旭是吧,幸会幸会,你有法子治好我女儿的病吗?只要你能治好她的病,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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