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君怀哈哈大笑起来,“屈盟主生性好面,名声在他眼中要比修为更重要,若是他与练盟主之间真的存在嫌隙,你们如此作为的确是为他争了脸面,但是在所有真相大白之际,隐忍一方反而会更多引起舆论同情。”
话音一转,刘君怀面色理整,“不过屈盟主承受如此巨大委屈,也有许多明眼人观望清楚,他老人家忍辱负重般承接下来大部分负面影响,所以事后众人调侃他有如此反应,却是为了手下人而不甘,因为他认同你们的所为,才情愿一人接受所有嘲讽,屈老用心良苦着实令人感叹!”
戈天禄满腔笑意也均转为一脸敬崇,他狠狠地点点头,说道:“还真是如此!我兄弟二人进入修士联盟,便在他老人家手下当差,三十几年来极少见到老人家面对如此密集非议,这一年多以来,我们甚至已经很少见到他平日里那宠辱不惊的庄重了!”
凌霄川在侧接道:“话说回来,练盟主选择屈盟主合演这场戏,实际上安排极是巧妙,抛开具体缘由不讲,但是将你们这些嫡系之人都信以为真,哄骗弑血盟自是再合适不过!”
戈天富凝重的道,“练盟主实乃绝世谋略之士,他看待问题之长远,即使在谜底揭开之时,所带给我们的不是恍然,而是惊骇!而接下来君怀之所以能够顺利完成诱饵计划,便是与早在一年半以前就策划好的陷阱密切相关,不然以弑血盟如此谨慎行事传统,根本不可能轻易出手!”
刘君怀点头称是,“而且这一场戏间接造成弑血盟内部高层意见相左,无形中分化为保守与激进两方派别,从而激进一方的第三副盟主董嘉赐与大长老莫高寒,在急于证明己方判断前提下,首战便亲临现场,这才到此弑血盟全面溃败的开始。”
他转头望向何成龙、宿永望,“两位道友之前在何处述职?前期的战斗可曾参与?”
宿永望摇摇头,“我二人分属普康城与垣沧城联盟分部,战争伊始便诉求前往一线参与,这才有了仅此任务的派给!我很艳慕兄弟你有如此众多亲临沙场际遇,不多经历些生死相搏,修为提升要艰难许多!”
刘君怀面露钦佩之色,连声道:“若是我们修士联盟修士,再多些二位兄长这般心态,会少出太多悖心相向之人!”
凌霄川也是赞道:“两位这厢不畏生死之举,是现如今罕见血性豪杰作为,值得我们敬仰!”
何成龙摇头道,“我们也是联盟养兵千日后的真心实意而已,谈不上大义,只是不太甘于顺境罢了!”
刘君怀拍了拍何成龙臂膀,“好了,还请诸位详解一下沈炳文现如今的表现!”
何成龙望了宿永望一眼,宿永望说道:“此人大概因为所习练屏蔽之术不太精深,许多高深之处的撰写陷入极度缓慢之中,许是倪高邈传授与他之时,是将此种技法传输其人识海。
“而此秘术是逐层第次开启,只有当下层次修炼至自如,才会有下一层次技法显现,所以沈炳文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潜心提升秘术阶位,所以完整技法迟迟不能撰写完整!”
戈天富接口道:“的确如此!外面守护人员几乎一日多次近前催促,看来弑血盟索取完整秘书之心颇为急切!”
刘君怀思虑稍许,叹道:“看来一时片刻也不能完成。不排除沈炳文深怕弑血盟取得完整秘术后生命不保,是在刻意拖延,无论何种情形,我们如此众多人手聚集一起亦是浪费!何道友,几位兄长前几日丢失跟踪目标之处,还需诸位勾画出具体方位,联盟有令,再向那处位置探寻一番!”
何成龙在地上用指尖将那处山谷具体位置勾画,刘君怀道,“不如这样,我与霄川兄暂且前去探寻,若是这边有其收取之人赶到,务必不要在此地出手,暗中追随下,请迅速与我二人传讯所经方向,我们两方来一个两面拦截,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纷纷表示支持,那位宿永望却是面露迟疑的试探道:“君怀兄弟,根据传闻,你掌握了瞬移之术,不知可否方便相告?我们私下里均是对你好奇得很,坊间关于你的传说多不胜数,有着今日这个便利,私下里能否给个确切讯息?”
此言说罢,其余三人均是面露期待神色,刘君怀与凌霄川对望一眼,笑道:“这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我们只是私人间传述,实际上瞬移一说是由联盟里前辈交代,刻意传出,实际上我们均是修炼之人,真正的瞬移,若是没有时间、空间道纹的领悟,即使有具体技法存在,也不可能修炼出来!
“也就是讲,瞬移一说只是联盟布出的烟雾,不过我的确有类同于瞬移身法在身,还是霄川兄执意传授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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