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室操戈、萧墙之祸,也仅有严格祖训相行严苛守护,且相互间各有克制之法,方能使藩属间共安危、同患难,不然你以为像是赤练龙皇那时般,三皇鼎立而互不相犯?
“越是声势浩大族群内,越需要相对安定才不至于倾危时现。不然,各系间,心绪驳杂,各有所图,未有相当手段,何来应付诡计多端局势?今不监,后世必为子孙忧,神龙一族最强盛之时,足有千万众,此乃无奈之举!”
刘君怀神情颇不以为然,虽然心下也是认同,但他重生以来,从未接触过,这般强大势力间相互倾轧。
尤其大宝小宝在他眼中,属于万端宠爱宝贝,他由衷不希未来后,二者间出现任何嫌隙存在。
但无上权势面前,可不是任由着个人心愿喜好,身居高位即要面对不断变化形势,弗量势力,严威切法,也必有边夷之众暗中抗衡。
如此所想,但他口中依然在硬撑:“只要在位时,努力做到通权达变,懂得适应客观情况变化,继而变通,不死守常规,岂不更促进族群团结?”
敖五也知,刘君怀这是在为大宝小宝鸣不平,他这种不忍之忍,看似有不擅权势之嫌,实则出乎于心内极度牵挂,与真实形势认知无关。
于是他笑道:“君怀,在大宝小宝未来年岁里,应该不会出现同室操戈心态。而且神龙一族此时势微,早已与之前发生巨大变化,此类先祖监锢训责,实际上并不会出现。”
刘君怀眼望大宝小宝,“你两个小家伙可是我一手抚养,日后两相间,可不能生出权势之争,哪怕在位一方不能真正称职,另一位也不能生得取而代之之念!”
大宝这时候才有所恍然,它一把搂过小宝,“父亲大人,您与我兄弟一样,同属于我大宝至亲骨肉,誓同生死,不可拆散。即便是日后小宝有负于我,也不会有半点伤害心念生得!”
小宝却是一脸嫌弃,“大宝,怎地是我有负于你,不会是你有负于我?虽然我心底里不认可你为大,但却不会做出丁点不利于你举动!”
正如它口中所言,小宝可是极少有哥哥称呼出口,它一直坚定认为乃是父亲当时只图心内兴奋,有所走神之下,以致于将大小之别甄别错误。
但两兄弟间亲情却是浓郁之极,便是巨甚威压临头,出卖兄弟问题,并不会真实出现。
大宝也不屑与小宝争议大小之别,眼望刘君怀,心神坚定:“也如小宝所言,我兄弟不会令父亲大失所望,再是逆境低谷,血浓于水不可更改!”
刘君怀很是欣慰,却是瞬间忘却他之前那种通权达变言谈,赫然将神龙祖上监锢相关训诫,转作他自己本来意念:
“分埋三处事关神龙一族传承,大宝小宝间可不能暗地里交流,必定神龙祖上早有限定。此类防范之法再是不近情理,亦为族内数万年经验总结,岂是你等后辈小儿所能理解!”
小宝不由嘿嘿生笑,“父亲大人,大宝怎么记得,是你之前口生不忿之语,难道是我听错了?”
大宝一旁呵斥道:“小宝,哪里是父亲不明其中事理,明明是敖五心有不甘!”
敖五那厢里面色急转,脸上无可奈何之色甚为张显。
由此引得之旁敖贠呵呵窃笑,眼神不住向敖五眨动着,眸底里调侃之意毫不加掩饰。
刘君怀却是心内乐极,心内大叹大宝小宝知情达理,刚刚在敖五一番言语教化下尴尬情形,瞬间便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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