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夕溪突然很感激那个在自己18岁生日当晚,抹着两坨高原红,神志不清,一呼油门从自己身上碾过肇事之后逃之夭夭的猥琐中年大叔了。
没有他,想必自己现在一定还在那条脏乱差的黑街头为了谋取那点微末的温饱过着偷窃打架做着挨饿受冻,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混混生活吧。
苏夕溪默默在心底回忆着上辈子的悲惨生活,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实在受不了背上那些热若烈火的目光,手掌滑腻腻的难受,脸上也敷了一层难受得紧,心里的羞愤越发浓烈的苏夕溪双眼紧闭,深深吸了一口气,吸入鼻内的是浓浓的刺鼻气味,呛得苏夕溪差点呕吐。
心里的怒火唰唰往外冒,冲着大地母亲怒气冲冲的吼道。
“我勒个去,谁他奶奶的没有公德心,倒了这一地滑不溜秋的东西,他丫的找死是吧。”
等等,这臭不拉几,滑不溜秋的东西是个啥?
苏夕溪鬼哭狼嚎着,一不留神那莫名的黏腻的东西流过她薄而微翘的嘴角,刺鼻粘腻的液体恶心的苏夕溪没差点指天骂地的恶毒的诅咒倒油那祸首男的成了亲洞房不举,女的成亲生了孩子没屁眼。
苏夕溪见这一街的男男女女,想着这话一出还不得引起众怒啊?生娃这事貌似在古代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吧?
苏夕溪额上青经突起,使劲的咬住牙后根才将这话生硬的吞了下去,又顿了顿,张了张嘴,却也什么都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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