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会儿,赌坊就跑的干干净净,东方倾月隐约还能听见其他房间有人往外面叫唤奔跑。
房间里没了阻碍,掌柜子也识趣的躲在里间,他已经习惯了这半个月来,时不时有人来“进财坊”刺杀苏夕溪,然后那个跟随的青年男子又会及时出来保护他。
青衫男子有一流的功夫,几乎每次都能把这些人收拾的屁滚尿流,落下一堆难摊子后,醉影楼的掌柜都会在第二日准时送来赔偿的银两,所以他基本每次无遇见两方对仗的时候,以后自己能够躲好,不被波及就好了。
掌柜子悠闲的在里间嗑着瓜子花生,让手下掀开了帘子的一角,悠然自得的看好戏。
东方倾月往那隔着的锦缎帘子冷冷的撇了一眼,手里的鞭子重重的扬了起来,狠狠的甩到了那男人的脸上。
男人个子矮小,跟一截没了汁水的甘蔗,见泛着紫色灵气的鞭子冲着自己的脸甩来,连忙身形一闪,耳边疾风传来,侧身一看,那柏树做的桌子直直的从头到尾裂开了,他不由额头渗出了一颗汗水。
男人也不多话,张开双臂,绿豆大的眼睛闭住,口中喃喃自语,纯白色的灵力从身体里源源不绝涌了出来,鼓动着白色的衣袍猎猎作响。
匕首被男子竖在胸前,白色的灵力注入到匕首中,霎时间一变二,二化三,三为四,片刻上千把明晃晃的匕首如一团圆球笼罩在男子的身前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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