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楼听了,忙道:“哎呀!鱼大哥!千万不能拿我去喂鱼。我爹一定出得起这个价的。我跟你说,我家有的是钱,我爹爹的地窖里,有数不清的金银珠宝,你如果把解药给我的话,我就进去给你们偷,我甚至还能带你们一起进去偷,你们每人背个麻袋,想要多少,就拿多少。”
杜沉非、段寒炎等人,也觉得白雅楼的话,实在很有诱惑力。
鱼哄仙立刻也有些动心了,但他还是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不好!”
白雅楼诧异道:“为什么还是不好?”
鱼哄仙笑道:“做交易也不能太冒险的,尤其是做小生意,我可是个稳扎稳打的人,我有些害怕,万一上了你们的当,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可行!这事不可行!”
白雅楼的脸上登时就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鱼哄仙却问道:“你告诉我,你爹爹的这个地窖,在什么地方?”
白雅楼道:“就在我家的山后,入口就在我家中,但是我告诉你们,如果没有我带你们进去的话,你们是进不去的,里面到处都是机关陷阱,只怕你们一进去就再也别想出来了。就连我都进不去,还得偷偷请我舅舅帮忙,因为这些机关都是我舅舅做出来的。”
鱼哄仙“哦”了一声。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楼下的街道上传来一阵喧闹声,有马嘶声,有男女老少的尖叫声,也有人痛骂的声音。
杜沉非等人连忙来到窗前看时,只见一辆四匹马拉的大车,从街道的一头飞奔过来,将路上的行人惊得倒在污泥水中,把街旁用木板搭成的摊位撞得一片狼藉,木板上的首饰鞋袜、香花纸烛、玩具糖果尽都散落在被黑泥覆盖的街道上。
几个上了年纪的人正坐在泥水中唉声叹气。
那匹马车却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这个时候,忽然从对面的酿酒铺里窜出五条高大而威猛的人影。只见这五个人,一人提着一把三叉齿钉耙,一人提着一条扁担,一人提着一对双叉铁尺,一人用的是梅山铁杖,又有一个人,肩膀上扛着一条长凳。
杜沉非一看到这五个人,立刻就认出来了。
这五个人,正是梅山五子,用三叉齿钉耙的正是孟游山,用扁担的是鲁移山,用梅山板凳的是梅千山,用双叉铁尺的是仇铁山,用梅山铁杖的却是魏鹤山。
只见这五个人虽然长得非常高大,但是身法却很快。只听见一阵衣带飘动之声,五个人几乎同时凌空而起,就如同五只巨大的苍鹰般跃过,其中鲁移山、梅千山、仇铁山、魏鹤山四个人跃向那仍然在前奔的四匹马,孟游山却是跃向那赶马的车夫。
也几乎就在同时,鲁移山、梅千山、仇铁山、魏鹤山四个人已落在了马背上,拉住了缰绳;孟游山也落在了车夫的身旁,只见他的手一动,那赶马的车夫立刻就被抛了出去,落在了街道旁边的污水中。
然后,只听见一阵健马的长嘶声,那四匹马立刻就直立了起来,硬生生地停止了前进的脚步。
这辆马车正停在杜沉非等人吃饭的酒楼下。
这五个人真配合得天衣无缝,这所有的动作也就在一瞬间便已完成。
孟游山一个翻身便跳下马车,一把拉开车门,只见车里立刻就有一条长枪和一条长鞭同时击出。那条长枪刺向孟游山的胸膛,长鞭却已望孟游山的脖子卷来。
孟游山见了,虽然略有些惊讶,但是他的反应已足够快,他的人立刻向后掠出一丈,避开这长枪与长鞭那要命的同时一击。
车厢中忽然一齐窜出一黑一红两条人影,这两个人,一人用的是长枪,一人使的是长鞭。又一齐攻向孟游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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