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锦的双眸亮出一抹光泽,太子的这一番的话,让她心里是真的有几分期许,既然已身为太子妃,与太子殿下相惜相伴,享受荣华富贵,这是多美的一件事。
可是当太子在潇王面前险些一箭双雕诋毁潇王和自己的声誉时,夙锦此时还是有些犹豫的,感觉到太子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不然又怎么可能坐上当今太子,未来诸君的位置?
不管太子作何打算,总之夙锦要更加努力让他相信自己,这次当他的面与潇王决裂,希望能让太子多少放下一些心防。
“太子殿下,臣妾既然嫁过来,就不会再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妄想,希望太子殿下能够信任臣妾,断不会再和潇王来往。”夙锦万分诚恳地说。
“孤何时说过不相信你了?”司徒南澈黑深的眸子里凝着冷寒。
夙锦知道言多必失,于是说道:“太子殿下将夏冰镯送给臣妾,臣妾实在是不安。”
她将手腕上的玉镯摘了下来,塞进了司徒南澈的手里,说:“臣妾也是在潇王抢夺夏冰镯的时候才知道,这就是传闻中寻找至宝的重要线索,太子殿下放在臣妾这里,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何用意?臣妾实在惶恐不安。”
司徒南澈的俊容突然漾起一抹笑来,将夙锦轻轻环在怀中,道:“是孤大意了,本来想着最爱之人应该配最好之物,何况若真有人想要夺取玉镯,也断不会想到在爱妃这里,可是却还是被四弟撞上,害你受伤,是孤的错,孤从此以后再不会让你受这样大的风险。”
夙锦依偎在司徒南澈的怀里,微微颔首,算表示相信了他,可是在她的内心里,听着太子的情话,却让她更加确信,太子将夏冰镯送给她不过是对她的一番试探。
可是若她真的是潇王的卧底,将夏冰镯给了潇王,太子岂不是得不偿失?
也许他早就将局布好,等着鱼儿上钩。
夙锦不禁感叹,自己嫁了个如此腹黑的老公,也不知是福是祸。
这时候院外的丫鬟将熬好的药汤送了过来,妙柔接过手递到了夙锦面前,说道:“小姐,该和喝药了。”
司徒南澈却将药碗接过,声音如同月夜下的蝉鸣,轻而舒缓:“孤喂你吧?”
夙锦却皱皱眉头,说道:“好苦,不想喝。”
司徒南澈神色从来没有这般温柔,劝说着:“不喝药,伤口怎么能好?何况这药更是用来调理你的身体,等将来给孤生几个胖小子。”
夙锦心里忽然一跳,想着日后有可能会和太子做亲密的举动,脸颊竟然有些发烫。
司徒南澈抬手勾了勾她的小鼻子,说:“想些什么呢?这么脸红?”
“哪有。”夙锦接过汤药,说:“臣妾自己喝吧。”她憋着一口气将苦口的汤药全都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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