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两位不是。素小姐和邱小姐吗?”妙柔惊呼着。
“妙柔你认识她们两个?”夙锦疑问。
妙柔抓过夙锦的手,将她带进密道里说:“此地不宜久留,小姐咱们回去再说。”
看来这冰室里的女子大有来头啊,夙锦被妙柔牵着一路走出了密室,又几次躲避护卫的巡视,回了自己的云俪院。
刚一进院,就看见去方便的莺歌瞧见了她们,问着:“太子妃你这么晚了去哪儿了?”
夙锦轻轻然地笑着,不急不慌:“哦,我半夜睡不着,让妙柔陪我在花园里赏月景。”
“哦哦,夜深露重,太子妃早些回去歇息吧。”莺歌好心提醒。
夙锦朝着她挥挥手,道:“莺歌你也忙活了一天,赶紧去睡吧。”
打发走了莺歌,夙锦和妙柔才进了客厅,将房门关紧。
一路走过来,夙锦都觉得有些口渴,叫妙柔给她沏了杯茶,暖暖的清茶飘着香,一扫刚才在废院里的紧张,夙锦饮罢,也让妙柔喝了几杯,润润喉,说说冰室里女子的事。
“小姐,你真得不记得了?”妙柔连饮了三杯茶,才觉得解了渴,说:“素容月和邱筱香,以前不是在贵女聚会的时候见过嘛!”
夙锦微微蹙眉,假作用力思考地样子,说:“经过上次落水,不知道怎么的,有些从前的事情似乎都不记得了,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不记得了?也是,小姐跟她们也没什么交情。”妙柔倒是有些担心地问夙锦说:“可小姐你要不要看看大夫啊?是不是上次落水还有哪里没检查出来。”
夙锦瞧着妙柔那紧张神色,知道她关心则乱,便笑着说:“从前不在意的人和事,自然是不大往心里记,可我不还记得妙柔你吗?若真是有什么问题,太医能看不出来?你别太紧张了。”
“小姐你就知道吓唬奴婢。”妙柔嗔怪地说着,又继续说着:“素容月是魏候嫡出的二小姐,小姐应该知道她曾经是准太子妃,当时谁人不知道太子娶她,可是风光一时呢!”
接着妙柔又叹息一声,说:“可惜大婚前日,这位素小姐就离奇溺水而亡。”
夙锦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段跟太子有关的事情,她自然不能做出第一次听闻的样子,跟着妙柔一起表示惋惜,说:“这么个丽人,就这样消香玉损,确实可惜了,不过我怎么都不记得了呢?可能听你说过,只是我自己不在意罢了。”
“当时小姐正和潇王。”妙柔说道这里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打住了,话锋一转说:“那小姐可记得另一个女子邱筱香?”
“有点印象。”夙锦作回想的样子,说:“说来她也蛮可惜的。”
妙柔唉唉一叹,说:“邱小姐虽然是晋田伯的嫡女,可地位与太子悬殊太大,可却一时间得了太子的倾心,说什么都要娶进门做太子妃,皇帝最后也准了,说起来可谓是见佳话,可惜了下场却和素小姐一样。”
夙锦这么一听,算是明白了这两位小姐的来头,可是为什么太子殿下将两位放在废院的冰室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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