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锦放在竹篮,走到太子身后为他按摩肩膀,太子自然受用,舒服地赞道:“爱妃的手艺还是这么好。”
“谢殿下夸奖。”夙锦声音比这玫瑰花瓣还香。
司徒南澈笑了笑,说:“爱妃,没在月落庵受委屈吧?”
夙锦的双手一顿,她其实早就想到,太子本是多疑的,怎么都要怀疑一下自己,会不会真的与潇王有了什么,哪怕是被迫的。
“小茹的话,殿下都不相信么?”夙锦带着一点委屈的酸意,说:“太子殿下,难道是觉得夙锦与小茹早就串通好不成?”
“孤不是这个意思,孤是怕你受了委屈不肯说,若四弟他欺负你,孤一定会找他算账!”司徒南澈眼眸突然睁开,深深的眸色满是冷厉之色。
夙锦知道太子这样护着自己,心里总算好受一些,说:“如果潇王他真对臣妾做什么,臣妾也无颜回来,早就命归月落庵了。”
司徒南澈一听,心里揪着疼,沉柔地说道:“爱妃别这样说,只要你的心在孤这里,孤自然不会介意。”
夙锦没想到太子会这样说,在古代女子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可是他却说不介意,夙锦的心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忍不住将太子抱紧,这一抱便将她的衣袖都被热水打湿了。
“夫君,谢谢你这般待我!”夙锦心里不知道是喜悦还是委屈还是感动,五味陈杂,难以说清,只知道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只知道这一刻想叫他一声夫君。
司徒南澈也将她的手臂抱着,侧过脸去在她落泪的莹透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吻,听得她这声夫君,心里充满暖意,说:“孤认定的人,一世都不会改变,如果说会改变,便是爱妃不要孤再先。”
夙锦深深的被太子感动,这一次主动亲吻上了太子,他因为在暖暖的浴室泡着,薄香的双唇也不再有凉意,反而温软如春阳,与夙锦樱花瓣的红唇撕磨。
司徒南澈被夙锦这样的主动劲儿弄得心口迸发着火焰,他结实有力的手臂在夙锦的领口一拉,她如同被拨开的玉米棒一样白光光地滑进了浴室。
司徒南澈紧紧将她贴在自己的身上,浓烈又柔情地吻着她的双唇,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与她胸前玉团的柔软,忍不住要上手去爱抚一番。
夙锦被太子这番抚弄,身体也渐渐起了变化,她紧紧抱着太子宽厚的肩膀,任他的唇舌如灼烫的落日般印在自己的脸颊,颈畔,酥肩以及往下游移着。
在他温柔地含住她的玉团,时不时地发出滋滋有味的声音,与哗啦啦的亲水之声,惹得夙锦玉面一样的脸颊染着绯红的晚霞,绵延至她的耳根后。
被太子这样亲抚的感觉是非常美妙的一件事情,夙锦放松身心地去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刻,而那飞上云霄的疼爱更是令她深深地爱着太子。
浴室里水花四溅的声音不断,夙锦坐在太子的身上,感受着自己一上一下的晃动,嘴里难免会动情地溢出几声娇吟,撩拨着太子深情的心弦,对待夙锦越发起劲儿。
直到夙锦忍不住大叫出声,太子凝视着眼前双面飞红而娇媚的夙锦,以及她舒服过后不自觉微抖的身体,和她那软弹又乱颤的玉团。
太子原本要熄灭的火焰再次燃起,狠狠地亲吻了夙锦,沉声说:“爱妃,再来一次,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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