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锦!”司徒南澈紧紧将她抱入怀中,夙锦却已经昏迷了过去。
流云台的厢房里,夙锦躺在自己的床上,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看见守在身边的人是妙柔,还有一袭墨色金龙锦袍闪过。
“小姐,你感觉怎么样了?”妙柔面露忧色地询问着。
夙锦有气无力地说:“没事。”她又转头看到了司徒南澈,说:“谁允许你进来的。”
也许因为说这话的时候太过用力,夙锦不禁咳嗽起来,一旁的妙柔连忙端过一杯茶水,让夙锦喝下。
“小姐,若不是太子殿下及时用内力安抚住你紊乱的气息,不然小姐你一定会走火入魔的,小姐你就不要再气太子殿下了。”
夙锦喝完茶,将杯子推给妙柔,生气道:“他才过来,你就向着他说话,你是不是收了他什么好处了?”
“小姐。”妙柔一心为自家小姐好,哪里知道小姐现在脾气大也主意大,真是不好劝啊。
“妙柔,你出去吧。”静立许久的司徒南澈开了口,妙柔依命地退下了。
他坐上了夙锦的床边,夙锦靠在床头,目光向着窗外的风景,并不想理他。
司徒南澈握过夙锦的手,说:“妙柔都在这,还说你不认识孤么?”
夙锦见到院子里的栀子花渐渐飘零,并不答话。
“夙锦,你知不知道孤为了寻你,费了多少心力,还险些中了肃王的圈套,一命呜呼。”司徒南澈决定打个亲情牌。
夙锦坚冷的水眸微微松动,但她依旧没有说话,还将手抽离了太子温热的手掌心。
“蝶影她已经死了,她是肃王派来的细作,孤早就知道,孤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天天想着杀孤的人动情?夙锦,你应该明白孤的心意。”司徒南澈见她无动于衷,继续解释着,分开了几个月不见,浓浓的思念早已成了化不开的结。
司徒南澈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夙锦,她还是那么美艳动人,如今因为习武,穿着紧身白纱服,更显得英姿飒爽。
只是现在她面色还有些苍白,因为刚刚差点走火入魔,伤及内力。
夙锦感觉到了一双温热的目光总是注视着自己,她不想去看,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与司徒南澈对视的那一刻,看见他冷傲的俊容下一双灼热的目光。
她不自觉地别开了头,生怕再多看他一眼,自己会缴械投降,只冷冷地开口说道:“太子殿下,如果因为蝶影死了,你就决定接我回去,那还是省省吧。”
这一句话就让司徒南澈心头蹿火,声音也略显波动,说道:“你就这么不相信孤?”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因为你的身份太过高高在上,我高攀不起。”夙锦说这话的时候,心中难过的情绪掩藏的很好。
司徒南澈只觉得她如今太过陌生,太过冰冷,再不是从前的那个他爱的夙锦。
“什么叫高攀不起?孤是太子,你是太子妃,一切都合情合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抓过夙锦的手说:“这些理由根本就不是理由,夙锦你是不是变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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