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子裳身为大齐祭司当为民出力,江南干旱此时正是需要子裳的时候,子裳怎能龟缩在京,子裳愿与肃王一同前往江南!”
“呵!”众人倒吸口凉气,纷纷瞪大眼看着楼子裳,那武将眼中迸发的是光彩,这祭司可真是为他们的王爷着想啊!
不紧长得好不说,这对王爷可真是一片忠心。
那文臣只觉得这楼子裳是傻了不成,肃王怎么值得他这般死心塌地,权靖当即面沉如水,“祭司莫要冲动,你乃我大齐福运所在,怎能轻易出京!”
这楼子裳,还真没看出来,不知权枭给他下了什么*药竟然这般的死心塌地,权靖头疼的很,楼子裳没事儿凑什么热闹。
“皇上所言极是!祭司还是待在京中便好,流言是由枭引起,自然由枭前去安抚,祭司所关国运,万万不能出了岔子。”
楼子裳狠狠握拳,他就知道权枭这东西刚刚是骗他的,权枭怎会轻易答应他,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楼子裳冷笑一声,好你个权枭,他死死瞪着权枭,抬眸就见权枭双眸利剑一般盯着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老老实实待着,哪儿也不许去!
两人对立,四目相对,火花噼里啪啦,均冷着脸毫不退让,权靖和众人一时被搞懵了,权靖眯眼看着权枭,祭司随他前去百害无一利,他为什么不同意?
众臣更是不解,武将纷纷哀求的看着权枭,权枭却丝毫不为所动。
楼子裳看权枭那模样嗤笑一声,“肃王多虑,历来祭司那个是一辈子待在京中的,凤大人更是随武帝亲征多年,怎的子裳出京都不成吗?!”
“祭司与凤大人怎可相提并论!”权枭双眼一眯,“凤大人修炼多年,你如今年纪赏轻,还是多多练习功力才好。”
好你个权枭,难道我的功力你不知道,他早就到了境界,楼子裳被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子裳又不是亲征,只是去江南走一趟罢了,王爷担心个什么劲,再说!我楼子裳去江南是为了百姓,与你何干?!”
好个与我何干!权枭上前一步,袖子一甩,蓦然抬声道,“祭司前去又有何用?!能止住流言不成,看祭司这身板瘦瘦弱弱也没几两肉,别还未到江南就生病了,本王可没时间照顾病人?!”
好好好权枭,你还嫌弃上了,楼子裳大怒,“呵,子裳不劳王爷操心,大不了我们兵分两路,互不相干,我楼子裳如何不关你的事!”
权枭险些被气晕,他是他相公,出去还想与他分开!
众人目瞪口呆,就见两人之间电闪雷鸣就这般吵了起来,互不相让,谁也插不上嘴。
“祭司前去有何用?你与本王说说,本王凭什么带着你。”
“子裳不需要你带,我有手有脚,能骑马,有轿子,王爷可真看得起自己,谁说让你带我了!”楼子裳看也不看他,冷哼。
权枭咬牙,“好!祭司能耐,就凭你青衣殿那一点人手,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做什么。”
“王爷多虑,不劳费心,子裳自有打算。”
“祭司未免自视甚高,江南是干旱,流言是关于本王,你与本王争吵良久。”权枭抱臂,看起来对他有些不屑一顾,“你去有何用?此事无一事与你相关,祭司莫要浪费时间,京中还需你镇守,父皇还需你安心,莫要任性妄为!”
权靖看的有趣,虽不懂两人为什么争吵却是眯眼道,“枭儿说的有理,祭司,你好好留在京里。”
他任性?!楼子裳定定的看着权枭一字一句道,“谁说与子裳无关,王爷,江南干旱苦的是子民,你虽与我无关,但是……子民却是与子裳息息相关,若是我说,我可以前去祈雨呢?”
“楼子裳!你疯了吗?!”权枭几乎想将他剥光了狠狠教训一顿,在他耳边厉声传音,“与我较个什么劲,这话是能乱说的吗?!你想气死我不成?!”
楼子裳冷哼一声,理也不理他,举朝哗然震惊的看着他,权靖肃了脸色,“祭司所言何意?”
“不瞒皇上,子裳昨夜占卜所得,运用我青衣殿术法,江南一带干旱实属天意,需祭司前往祈福才可。“
占卜个屁!权枭恨不得立即将人拖回去收拾一顿,这傻东西是会占卜之术,最近学了不少,但这能胡说吗?还有这降雨是说降就能降的吗?!
权枭眼神冷厉的盯着楼子裳,众人都看的心里一寒,难道权枭和祭司不是合作?两人仇敌?否则今日怎么吵成这般模样?
“祭司未开玩笑?”权靖沉沉的看着他,这事非同小可,楼子裳此言一出,他不同意也得同意了,权枭审视一圈,楼子裳到底图什么,只要权枭离京,他就可以趁机立下储君,就算权枭不争气,其他皇儿也不是不可以,但楼子裳一旦离京,这储君怎么立?难道他为了权枭撒谎?
楼子裳淡淡一笑,“事关天下百姓,子裳怎敢玩笑。”
呵,不管他是什么目的,楼子裳若真有本事江南落雨是好事,若他没本事……权靖眼一眯,正好,除了他!
权枭少了一大臂膀。
“既然如此,肃王就与祭司一同在祭典之后前往江南吧。”
尘埃落定,众人看着大殿中冷冷对视的两人面面相觑,说实话,他们还未见过两人发这么大脾气,还是同时的。
楼子裳冷哼一声,看也不看权枭一眼走出大殿,众位武将围上去对着楼子裳一顿恭维,倒是真心的。
楼子裳知道他们是权枭部下,倒是少了一分疏离,权枭看楼子裳被众人围住,心头火起,上前冷着一张脸,“都聚在这儿干什么?当是集市吗?”
“王爷高雅,我等粗俗。”楼子裳轻嗤一声,笑眯眯与众人打招呼就要离开。
楼子裳从未对他这般态度,权枭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勾唇危险一笑,喝道,“楼子裳!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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