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山觉得很有这个可能,但也不排除另一个可能,他对我说道:“如果不是大山内部中的水,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他带着震撼的口吻说道:“这种可能性就是,滇王将滇池中的水引到了这条圆形通道中。”
我当然又吃了一惊,因为这条通道可不是一般的长,作为一个小小的滇王来说,那可不是一个小工程,其过程估计比起秦始皇修建骊山王陵还要艰巨的多。
李残歌憋得久了,也有些忍不住了,对我们疑惑的说道:“如果我们是在这条圆形的通道里,那么我们怎么去进到滇王墓中去?还是说,这条圆形通道里还有另外一个岔道,它可以通向滇王墓?”
李易山会心一笑,点头说道:“应该是这样没错,所以路上我们就要留心一下了,也许通往滇王墓的岔道就在我们头顶的方向,可千万不要错过了。”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咱们只有抬着脑袋才能够浮出水面呼吸,想不观察通道的壁顶都不行,这一点你就放心好了。”
也许是带着氧气瓶憋得太久了,我们一路上说个没完没了,气氛非常的活跃,心情也是非常的放松,感觉此行倒不是来探墓的,而是来参观的。尤其是李残歌,他从没见过古代大墓,一路上总有很多问题冒出来,而李易山就成了现成的考古专家,为他解答一些疑惑。
一路上走走停停,大概走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前面的李易山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发出“咦?”的一声。不等我们问他是怎么一回事,这家伙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下子潜入了水中。
不到十秒钟的时间,李易山就浮出了水面,接着一具平躺着的尸体被他带了上来,他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对我们惊讶的说道:“我脚下全是尸体,这里一定发生过一场大战。”
那是一具老外的尸体,他和我们一样,没有带头罩,金黄色的头发在水中不断的飘荡着,能隐隐中看到他那张苍白的脸,不过已经浮肿的很厉害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这具尸体浮肿起来的脸,我心里就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但这种怪异到底来自哪里,我却一时间说不上来。
李易山见惯了这种场面,所以一点儿也不惊慌,就当着我们的面,将尸体上的橡皮衣用匕首全部划破,开始细细的检查了起来。倒是一旁的李残歌,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所以显得比较害怕,只看了那具尸体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
看了一会儿,李易山松开了那具尸体,任他沉入水中,然后转头对我凝重的说道:“这个老外和水潭下面的那具尸体一样,都是中弹死的,这非常的蹊跷。”
我一下子想起来,在水潭中发现那具老外的尸体时,李易山也显得比较的疑惑,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但因为条件不允许,所以他没能把心中的疑虑说出来。
后来我把这件事情忘了,也就没再问他其中的缘由,现在他再次提出来,却告诉我这么一个奇怪的理由,倒是让我一下子理解不过来。
我古怪的对他说道:“你难道不觉得你的话很矛盾?这些老外又不是刀枪不入,自然中了枪后就会死,如果中了枪还不死,那才叫做有蹊跷呢。”
李易山抱歉的对我笑了一下,解释道:“你说的对,我的话有病语。其实我想的说的是,这些尸体都开始浮肿了,说明他们死了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起码是两天前的事情。可是两天前,我们这些人还没有下到深渊中来,那么这些人是被谁开枪打死的呢?总不可能是互相残杀所致吧?”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也明白之前为什么看到尸体浮肿的脸时,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原来全出于此。我有些吃惊的说道:“你的意思是,除了三叔的人外,还有一批人来到了这里?这批人会是谁?”
我只想了一下,一个〖答〗案很快浮出了脑海,惊道:“这批人不会是别人,只能是三叔的老对头,麻子家族那边的人。也只有麻子家族的人,才会一直紧追着三叔的不放,也只有麻子那边的人,才会一心的想要除掉我。”
心中的疑问被解开,我心情畅快多了,同时愤愤不平的大骂道:“他二大爷的,我差点就错怪三叔了,还好我们觉悟的早,要不然误会就深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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