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当个小破芝麻官,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客套客套,好像谁还稀罕跟你们结亲似的……”先后被安平和方红一通抢白和贬低,饶是红佳伯母的脸皮厚,也觉得有些挂不住,不敢跟安平耍横,却狠狠地瞪了方红一眼,嘟嘟囔囔的将几叠大钞塞进了包中,然后就跟骨头轻了二两一般,满脸喜『色』的扬长而去,
“安平,你怎么,唉,我都跟你说了,他们就是赖,那遗嘱是假的,你还给他们钱……”当着刘忠和和方红的面,李红佳不好跟安平耍小脾气,可是三万块钱,并不是小数目,差不多赶上自己五六年的工资了,就这么被人讹走了,她的心里实在是气不过,这火是怎么压也压不住,嘟嘟着小嘴看着安平,满脸尽是愤恨的埋怨,
“行了,别生气了,这事早点解决了,也省得他们动不动就來找事,不过几万块钱,犯不上跟他们制气,再说了,这块属于黄金地段,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动迁了,现在不解决,以后要更麻烦,至于你肚子里有怨气,呵呵,有些钱不能拿,拿了是要烫手的……”对于红佳伯父伯母的理刁难和讹诈,安平完全可以通过法律的渠道去解决,像这种产权纠纷,一日的官司十日打,慢慢抻着磨着,总有挺不住的一方,但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以红佳伯父伯母的人品,都已经不要脸了,跟他们这种人去打官司,赢了不光彩,输了更难堪,平白丢了身份,坏了名声,
而且,以安平现在的身份和身价,几万块钱不说是『毛』『毛』雨的零花钱,也绝对不会放在眼里,花上些小钱,免除不必要的麻烦,权当破财免灾了,但是,从小到大,安平都不是任人『揉』捏的软蛋,不争馒头争口气,有钱也不是谁上來说咬一口就咬一口的,既然这份亲情都沒了,那也沒必要再对这对小人夫妻客气了,该整治的时候,就绝不能手软,
“红佳弟妹,不是我说啊,你家这亲戚太不是东西了,真真的直系血亲,他们也能下得去手,还是欺负孤儿寡『妇』,我都有些看不过眼了,不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为了钱,能沒脸沒皮的死缠烂打,咱们还能跟他一样不要脸,因此点钱就舞马长枪的泼『妇』骂街,我估计你做不出來,所以说,安镇长这么处理倒是对的,谁是谁非,咱们先不去评论,把这事先平息过去,把这官司先了解了,这是以退为进的稳妥之策……”虽然早就见识过安平的手段和本事,但刘忠和还是对安平处理这个小官司所表现出的能力叹为观止,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任谁被人堵到家门前來漫骂和讹诈,都不会善罢干休,偏偏安平跟沒事人一般,该退的时候退,该让的时候让,笑眯眯的把两人打发了,年纪轻轻地就能稳住心『性』,这种手腕,不说天衣缝,也称得上是滴水不漏了,
“那就任由他们把钱讹走了,那可是好几万呢,都赶上我五六年的工资了,看他们那麻利劲,那有一点烫手的意思……”一想起伯父伯母得意洋洋的丑恶嘴脸,想起被他们讹走的三万块钱,李红佳的心在滴血,上班几年都沒攒下多少的私房钱,一下子被自己的亲大伯给讹走了,不心疼才怪了呢,
“错了,有些钱不该拿,却偏要拿,可是要烫手的,要知道,现世报來的快,恶事做尽了,总要遭报应的,不过,因为钱,他们已经跟你舍弃了亲情,既然沒了这份亲情,那么是死是活,跟你可沒一点关系了……”山和山不碰头,人和人总有见面的时候,既然李红佳的伯父一家在郊县生活,想要炮制他们点『毛』病出來,这对刘忠和这个权势滔天的县局局长來说实在是太简单不过的事了,
“你的意思是,安平……”转头看着一脸笃定的安平,李红佳有些不太确定,却也有点听明白了,安平二话不说的就把钱扔出去,目的就是抹杀掉自己与大伯一家的一切关系,沒有了亲情的束缚,安平才好放开手脚的去整治市侩、贪婪,而且毫人『性』的大伯,这里面的说道太多,李红佳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哼哼,那份遗嘱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不管,我就知道帮亲不帮理,敢当着我的面,拿我的兄弟当软柿子捏,那就是瞧不起我这个县局的局长,别说你们已经断了这份亲情,就是沒断,我也不能坐视不管,红佳弟妹,这个事你放心,交给我了,那钱他们怎么吞下去的,我就让他们连本带利的吞出來,更要让他们知道,有些人是他们惹不起的……”刘忠和受了半辈子的气,也被人『揉』捏了半辈子,现在在安平的帮衬下,咸鱼翻身了,终于有了张狂的机会,眼看着安平以退为进,并且不动声『色』,环环相扣的下了套,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交好安平的机会,拍着胸脯的跟李红佳做起了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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