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刘辩又走上了二楼,二楼只有一间厢房,房内是国师居住的地方,推门而入,只见内中扑鼻而出了一股浓浓的胭脂香味。
这一股味道让刘辩眉头皱起,扭头扫了眼周围,却在一张桌子上发现了一枚珠钗,珠钗上雕刻着一个字却是个何字。
“怪了!母亲的珠钗怎么会在这里?”
刘辩小小年纪虽在震泽真人的辅助下,懂得了治国之道,却对男女之事一概不通,只觉得何太后的珠钗出现在这里,却是诡异的很。
紧接着,他又走到了床上翻看了一番,竟在床上发现了何太后的内衣内裤,这让他眉头皱起,似乎想到了一件事情,心里面顿时更为愤怒。
找了一番,并未找到什么,他又上了楼去,一一亲察了整栋占星楼后,除却发现何太后的东西后,他竟没有发现一点的东西,心中不由松了口气:“看来是安阳侯故意所为,他为何要离间我和国师的关系?”
想到这里,他来到了一楼,看着被押着的众多童子,沉声问道:“我来问你们,国师的房间为何会有我母亲的东西?”
他也是不通人情,才会如此的询问。
这话一出,那些羽林军和侍奉刘辩的太监不由一颤,眼睛里面泛起了一团团的光华,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渐渐的亮了起来。
童子们被吓的战战兢兢,不敢有所隐瞒,赶忙齐声答道:“国师在时,太后每日夜里都来这里和国师沐浴,学习道法!”
“对,国师和太后在沐浴后,从三楼到二楼,由我等亲自侍奉,他们两个打的异常凶猛!国师虽然厉害,打的太后嗷嗷直叫,但太后却真真的勇武,坐在国师的身上一通乱抓,两人一番争斗后,俱是大汗淋漓,有时候国师还不过瘾,竟趁着太后虚弱时忽然偷袭压倒太后,太后挣扎不过,只能求饶……我等看的心胆俱裂,但又碍于国师仙威,不敢言语,且太后也严告我等,不得将此事告之于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那最先开口说话的童子爬了出来,看着刘辩献媚似得说着。
他以为刘辩是来查探此事的,这才脱口而出。
砰!
听了这几人的描述,刘辩饶是在不通人情,也知道何太后和国师在做什么,他登时大怒了起来,转身踹倒了身旁的座椅,后拿起了一个铜印,径直跳上了神台,去砸那神像。
房中的羽林卫和小太监吓的冷汗直冒,赶忙跪在了地上,也不敢开口,更不敢劝阻,心里面一个劲的打颤,生怕刘辩杀了他们灭口。
神像倒也坚固,一通乱砸之后,刘辩竟没有伤到它几分。
看到这里,刘辩更加愤怒,将那神像当成了震泽真人,心里面杀意漫天,双手抱住了那神像的头就要摆下来。
只是他小小年纪,虽自幼在史子眇那里生活,身子骨也算是硬朗,但哪里有这等力气,能够将纯铜的神像掰断脑袋。
咔嗒!
可就是这一掰,刘辩触动了机关,神像的肚子裂开了一道口子,从中吐出了一卷类似于圣旨般的金色卷轴。
刘辩见此不由一惊,当即弯身将这卷轴拿起,仔细看了起来:“……特赐震泽、震空二人宝丹十二枚,命尔火速前往大汉都城洛阳,助那大汉天子将最后一道气运凝聚,掠夺在手,以做仙岛出世之用!此番前往,可不计手段,棋子任意安排,若能夺得汉室皇位,亦算是大功一件……”
拿到这里,刘辩双眼一瞪,这才知道安阳来信果然不假,加上知道母亲和震泽真人之苟且之事,使得他的肺都要炸裂开来,只觉得一阵难受,更觉得无比惊慌。
惊慌中,刘辩想要走下神台,却是一步落到了空中,竟从两米高的神台上一步坠下……
原来贾诩借李巴山之名,给刘辩的信是告诫刘辩小心震泽真人,说震泽真人有心利用刘辩,将刘辩当作棋子。
见此信后,刘辩大怒,这才想到来占星楼来看看,没想到还真的被他发现了什么。
这也是贾诩写信时没有想到的事情,他只是一心想要离间刘辩和震泽真人这些蓬莱仙之间的关系,却是不曾想这结果竟出乎意料的好。
“陛下!”
顷刻间,占星殿内的侍卫和太监顿时乱作一团。
不一会儿,刘辩被人送到了养心殿安养,并有十几个太医轮流诊脉。
一时间,刘辩受伤的消息被传了出去,不仅正在后宫赏玩宠物的何太后惊了一跳,就连宫门外跪着的杨赐也是一惊。
一时间,洛阳风起云涌。
……
也在同时间,洛阳的一处华贵酒楼之内,董卓看着桌子前的众人,拱手一抱,笑着说道:“安阳侯的信想必诸位都已经看了吧!尔等说一说,此事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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