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巴山摇了摇头,并未同意典韦和马忠的请命。
马忠和典韦可以一怒血流千里,但现在的李巴山却是不可以了。
他有安阳,有后顾之忧,更是一方地域之领袖,需要注重自己的名声。
好名声不好积累,但坏的名声却只需要顷刻间就可以传扬四海。
为了安阳的发展,他也不能如此。
“那我等就要将这里的一切都给了刘焉不成?若是日后……日后天下大乱,拿着你的资财……太可惜了!”
马忠听后目露不舍,忍不住叹息了起来。
李巴山哈哈一笑,倒是不再隐瞒自己拥有法戒的事实,一边走向了库内,一边说道:“谁说都留给刘焉了!”
言罢,李巴山催动法戒,将这仓库里面的东西尽数收取。
马忠等人见此均是一喜,赶忙拱手说道:“主公,这库房和粮仓并不止这一处……”
而后,李巴山在马忠的带领下,将张鲁在绵竹囤积的粮草和军备物资尽数收取一空,这才召集了麾下了士兵。
当大军集结在一起的时候,绵竹的百姓纷纷走上街头,一番询问之后,方才知道李巴山这是要带兵出城,让此城让给刘焉的部下。
绵竹百姓纷纷不舍,一路相送,竟直接送到了北城的城门之外。
在城门外,贾龙正带着两万骑兵整齐列阵门外,在阵前他们已经夺了李巴山麾下士兵的兵器和战甲,将这些士兵用绳索捆绑了起来。
李巴山一路出城,看着受辱的自家兄弟,眉头一皱:“贾龙,你这是为何?”
“李巴山,我若不如此,你岂敢出城!绵竹乃是我主定下的益州治所,你占据绵竹难道是想要取我主而代之吗?”
贾龙阴冷的看着李巴山,笑眯眯的答道。
“此人该死!”
典韦问候面色一寒,忍不住脱口而出。
李巴山止住了典韦,看着贾龙说道:“我李巴山乃是奉了少帝之命来益州平乱的!如今我部刚刚打下绵竹,正在城内修葺,等待刘州牧归来,谁又告诉的你,我要占绵竹取代刘焉了?贾龙,你也不动脑子,你这样拙劣愚蠢的挑拨离间之计,就想要离间我和刘州牧的情义,简直是愚不可及!”
“你……”
贾龙被说的脸色一边,怒声一喝,却也在说不出话来。
他来到这里见李巴山的人已经入城,心里面更是焦急一片,连问也没有问,更没有派人入城,就抓了李巴山的人,自认为李巴山要占据益州。
他想这倒是一个屠灭李巴山的好机会,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不仅辩不过李巴山,且李巴山竟还得到了绵竹百姓之心。
“我奉劝你,将我部士兵以及士兵的战甲、兵器、战马等装备尽数归还,否则我就要认为刘焉是这个益州牧是容不得我李巴山在安阳为侯了,想要趁此机会在这里杀了我李巴山!若是如此的,我也不介意给你军一次较量的机会!当然此中事情,我定会禀明朝廷,我有绵竹百姓为证,尔等宵小之人,定掩不住悠悠众口!”
李巴山冷冷的看着贾龙,也不等对方说出一句话来,直接威胁道。
他的声音响起,他身后的士兵们纷纷将战马上的长枪取下,立在了身旁。
贾龙听后脸色变得异常难堪,他之所以剥去安阳骑兵身上的装备和战马,而是知道这些装备乃都是宝兵宝甲和宝马。
见此宝物,他又如何能肯让。
只是,此时却不是他身怀私心的时候,一是他还代表不了刘焉,二来他也不敢真的将李巴山得罪。
哒!哒!哒!
正在这时,战场之外的地方,一队骑兵呼啸而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去巴西寻找李巴山的张松,张松一路打听,循着李巴山的踪迹赶来,终于在此地见到了李巴山,却不料碰到了贾龙。
他看着正在对阵的双方,顿时惊动一声都是冷汗,加之又想到了先前路上听到的关于李巴山的传闻,心知李巴山的威名已经在巴蜀之中传扬开来,若是刘焉想要动手的话,定会惹来众叛亲离,背负上枉杀忠义善人之恶名。
想到这里,他跑的更快了:“诸位停手!诸位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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