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的?少年郎,你想要和我比试刀法不成?我劝你还是不要妄想,我这人不出刀则已,一出刀就要死人的!”
李巴山故作诧异的看了眼孙策,笑眯眯的说道。
孙策闻言却是不为所动,而是仍旧笑着执手一礼,认真的说道:“先生刚刚出山,或许有所不知,这天下苦难多时,大汉垂危,如今新帝刚刚登基,又有黄巾贼闹事,如今天下十三州,至少八州之地有黄巾贼闹事,您若是出山的话,难免会被坏人利用,如今我父奉诏带兵来扬州剿匪,和会稽太守王朗合兵一出,刚刚对黄巾贼展开进攻,正缺少先生这样的能人,您若是不弃,我请您到我父亲麾下为将!”
“少年郎,如今既然天下已经大乱,何不占山为王,夺地为霸主!管他什么的诏书作甚,你拼死拼活也是给别人立功,倒不如自己为王来的自在!你要是有如此志向,我倒是不介意帮你!若是让我跟着你去给别人立功,那你就别想了!”
李巴山摆了摆手,他给孙策指了一条路,如今洛阳刚乱两天,入京的诸侯定还没有全部回归,恐怕江南这边的人也没有几个知道京城那边的消息。
等到洛阳大变的消息传遍天下,到时候谁还管黄巾军啊!诸侯们都开始自己巩固封地,开始筹谋天下了,若是不早些动手,到时候连喝粥的份都没有。
不过,李巴山倒是没有取益州的打算,毕竟益州还留有一个天大的隐患,那里固然是天下粮仓,易守难攻的发家之地,谁有能够阻挡得了那天地符门内的东西呢?
所以,李巴山立城安阳,想的是向外扩展,而是不入巴蜀夺益州根基。
如今见了孙策,也算是有缘分,他才出口指点一二。
孙策闻声眼中光芒吞吐,心中有些激动,不由叹了口气说道:“家父仁义为先,岂是背主之人!这次恐怕要让先生失望了!不过,先生既然不愿意为将,那我请先生做我的老师,先生可愿意!方才策见您的刀法无双,心慕不已,还请先生指教!”
“做你的老师也不行,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
李巴山本不想留在这里,故而给孙策提出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孙策听后眉毛一挑,眼中光芒吞吐不定,思量片刻,方才做出了决定,对着李巴山再一次拱手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先生跟我回去,我自会给先生一个交代!”
在他看来,这是李巴山给他的一个考验。
他心想若是这等考验都完不成,他又要如何实现抱负呢?
想到这里,他心中也就有了一个注意。
李巴山听的微微一愣,没想到孙策竟如此执着,说什么也不让他走,心中淡淡的一笑,刚想要拒绝孙策的时候,忽的听到了远处数里外的一个声音,顿时默默的一叹,笑着说道:“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给我交代!”
言罢,李巴山也不走了。
孙策见此顿时大喜,欣喜若狂的狂叫了两声,这才带着李巴山和董卓离开了这里,朝着舒县之中行去。
一路上,一行人走的倒也迅捷,不一会儿就达到了舒县。
舒县城的城门前,贴着一张张的告示,其中有招募乡勇征讨黄巾贼的告示,更有通缉某某罪犯的告示。
城墙上站满了士兵,城门口更是有精兵驻守。
看这般情况,李巴山就知道,这舒县县城恐怕已经受到了黄巾贼的进攻。
进入了县城之后,孙策让名叫公瑾的少年先带着李巴山和董卓回家,而他则是带着众游侠,朝着县衙去复命。
“周公瑾,你家对面就是孙策家吧!”
走到了周瑜家的门前,李巴山扭头看了眼对面的大宅,笑看着周瑜问道。
周瑜被问的一愣,心道自己并没有告诉他孙策家住哪儿,他竟一眼就看了出来,果真是奇人也,当即执手一礼,笑着说道:“的确是伯符的家!不过,伯符祖籍并不在这里,他是富春人,父亲不久前被任命为长沙太守,走时匆忙未曾带走家眷,我和伯符相熟,就邀请他到舒县来住!”
“原来这是你家的院落啊!你这少年倒也豪阔,既然有院落送人,不如送我一套如何?”
李巴山点了点头,看着有些实诚的周瑜,忍不住打趣道。
他这话一出,周瑜的脸色一黑,心中隐有怒气,但也知道这人是孙策请来的人,不好出言不善,这才没有答话,将李巴山往周瑜家里面引。
跟在李巴山身后的董卓却是嘿嘿一笑,幸灾乐祸的看了眼吃了闭门羹的李巴山,心里面的压抑竟一下子没了:“哼!活该!”
“哎!听说周公子的精通音律,不如让我听听你的曲子如何?”
李巴山跟着周瑜进了家,扫了眼干净的院落,径直朝着水井前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开口说道。
正要引李巴山和董卓入厅堂的周瑜见此无奈的停了下来,看着就要吃生水的李巴山,赶忙开口说道:“先生,还请到我屋里面去,屋里面有热水!”
“乡野之人,吃惯了冷水,公子莫要见怪!我们穿着破烂,身上又有泥土,进入厅堂怕是污了你家的客厅,所以我们两个在外面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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