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变,还是你喜欢的样子,自从你离开后,我就让她们好好保护你的房间,定时还会来打扫。”熟悉的屋子,承载太多他和简婉清的回忆,宫津枫格外舍不得让其它人住,因此,一直让人保存着里面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碰,包括白雪子在内。
简婉清没有说什么,目光只是望着屋子不断回视,仿佛也在回想当年……
就在简婉清发愣时,宫津枫找来了药箱,走到了简婉清身边,“别看了,你的手还在流血,我帮你包扎。”
说着,宫津枫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了消毒液和棉签,“过来,坐我旁边。”
宫津枫口吻有些强势,简婉清没有忤逆他,点了点头走到他身边的沙发前坐下。
“把手伸出来。”宫津枫挑眉看了一眼有些不情愿的简婉清,开口命令着。
他知道,到现在简婉清还对自己不服气。
不过,他能理解。
换做是谁拿自己的母亲要挟逼婚,谁心里也不会感到舒服。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依然想让简婉清留在自己身边。
“忍着点,刚上药的时候会有点疼。”
“恩。”
“那我抹药了。”
拿起棉签,沾了些消毒液,之后,宫津枫便轻轻地抹向简婉清受伤的手心。
“唔……好痛。”
“忍着点,手心很容易沾到水,不擦消毒液伤口很容易溃烂,一会就过去了。”宫津枫安抚着简婉清,说着,宫津枫突然俯身,握着她的手心,朝她上过药的地方轻轻地吹了吹,温柔的举动,让简婉清一阵诧异。
记忆里,可从来没见过宫津枫这么细心的一面,以前都是唯我独尊的模样,除了他的那个表妹白雪子,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心疼过谁。
在简婉清的印象里,宫津枫一直是个冷血又可怕的魔鬼。
“宫…宫少…药擦好了吗?”手心全是宫津枫呼出来的温度,而且,他又靠的那么近,简婉清周身萦绕的全是他身体的热度和独特古龙水的味道,那一刻,简婉清脸颊莫名的烫了起来。
“还差一个创口贴。”说着,宫津枫又从药箱里找出了创口贴,撕开,继而贴在简婉清的手心,“好了,这几天避免沾水,才好的快。”
“恩,我知道了。”简婉清点了点头。
“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叫我,我就在书房准备我们的婚礼。”7天搞定一场婚礼,而且又是个特别的婚礼,宫津枫格外的在意,因此,亲自监督操办,想给简婉清一个惊喜。
“恩。”简婉清轻轻恩了声,对于婚礼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因为,她始终无法接受一个害过自己的男人当丈夫……
简婉清对他不冷不热,宫津枫有些失落,不过,他知道这需要时间去改变,因为,毕竟是他先伤害简婉清在先,如果想要再挽回她的心,需要时间慢慢治疗她内心的伤口。
迈着沉稳的步子,宫津枫走向了自己的书房。
凝视着那末身影,简婉清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那里还残留宫津枫留下的温度,伤口已经被宫津枫包扎好,贴着一个创口贴格外平整,望着它,简婉清情不自禁喃喃自语,“宫津枫,为什么我还是没有逃出你的手心,难道这辈子我真要和你纠缠不清?”
还剩下7天就要嫁给他,简婉清在想结婚后她该怎么度过?
心里明明格外恨宫津枫,却要装作不恨,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
她真的无法以一个妻子的身份留在他身边,可是,她母亲被转移到美国那家医院只有宫津枫知道,她不妥协,也得妥协……
“宫津枫,我恨你,那就让我们彼此折磨好好过完这一年,一年后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提出离婚远走高飞。”
………
另一端。
白雪子被表哥宫津枫训斥了一顿,还让她回房面壁思过,想到7天后参加完婚礼就要出国留学,白雪子是那样的不安。
表哥和简婉清要结婚了不算,还要把她赶走,表哥是想一辈子护着简婉清不成?
“不……不……我不能让简婉清嫁进来,绝对不能……”白雪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满脑子都是自己表哥宫津枫和简婉清结婚的画面。
一想到这些,白雪子便觉得自己快被逼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