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安是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之后连忙也唤来一辆车。
立马过去。
刘天心没想到,钱夏说的话是真的。
因为发烧,她之前没听到有车的喇叭声,全是听钱夏说的。
八分相信,两分怀疑。
越靠近声音吵闹处,她就越紧张,甚至都想好等下一有不对劲就拉着钱夏跑。
但万万没想到——
“哥哥!!!”刘天心看着从车里下来的刘天安,又惊又喜,激动得快要晕过去了。
她几步跑过去,像个树袋熊一样跳到刘天安身上了,“呜呜呜,你现在才来,吓死我了,我之前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那眼泪就像是决堤的洪水,说来就来。
平时跟妹妹吵架时毒舌非常的刘天安,这会儿只是不断道:“没事就好,等下哥带你回家去”
钱夏眼睛有些潮,但没哭。
她被谢池抱在怀里,对方力气很大,勒得钱夏有些喘不过气。
钱夏能感觉到谢池急促的呼吸洒落在她的颈脖处,每一道都带残余着细微的慌张。
而过了最初那一段后,钱夏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人,“我身上脏兮兮的。”
在山里走了一晚上,又在柴房里蹲了一晚,后面又在芦苇丛里躲了几个小时,当然不可能干净到哪里去。
谢池低眸看她。
他怀里的女孩儿就跟在泥堆里打过滚似的,往日那张奶白的小脸这会儿东一道灰痕,西一道印子。
她身上的衣服衣角也破了,掉了线,破了口子,就跟穿了好几年似的。
谢池胸膛内的那颗心啊,就跟在油锅里滚了一遭似的,被烫得生疼。
当下谢池将人一抱,抱回越野车里。
刘天安也将刘天心带上车。
村民们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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