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尉迟真瞥了身侧的李公公一眼,“这个法子,儿臣只能告诉父皇一人。”
宁帝眉头一拧,回眸对李公公道:“你下去吧!”
李公公怨念地瞪了尉迟真一眼,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儿,心想,多少皇子等着老子去巴结呢,你倒好,你竟然给脸不要脸!行!出去就出去!
等到李公公退出了承乾殿,整个大殿之中,只剩下宁帝和尉迟真两人。
宁帝皱了皱眉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父皇,阳桥瘟疫之事,儿臣已经听户部的夏大人说了,儿臣虽能力有限,但这件事兴许可以帮上忙。”尉迟真直言,“其实父皇也知道,国库虽然空虚,但咱们大宁国并不是真正的缺钱……”
他欲言又止,目光游移地望向宁帝。
宁帝果然接了下去,“单是京城之中,家产十万两白银以上的富贵人家就不下三百家,其中更有十多家巨贾,家中钱财比朕的皇宫还要富有!这些都是我大宁国的子民,我大宁国自然不是真的缺钱!”
“父皇这几年减免税赋,想给百姓好日子过,儿臣明白。”尉迟真抬起头,“儿臣也十分感激父皇对百姓的体谅,只是这有钱人缺一点钱多一点钱并不影响生计。湘南当此危难之际,该有富人伸出援手才是!”
“你的意思是要京城之中的富人们捐款筹钱么?”宁帝眉头一蹙,“这个法子朕已经想过了,也交给户部的夏大人去做了,只可惜并无成效!这一天下来,筹到的钱款,还不够将士们前往湘南的粮草钱!”
“不需要筹钱。”尉迟真摇头,“儿臣已经挑好了一位富贵人家,他必定能帮父皇解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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