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兰知道沈昭瑜布下的局,不忍看着这对恋人自相残杀,想尽了法子,要支开尉迟真。
尉迟真盯着歆兰半响,心中琢磨着。他若是认了这身子不适、在家养病的理由,只怕母妃又要胡乱猜测,以为是楚宁对他做了些什么。尽管楚宁已经走了,但他却不希望母妃对她再生偏见,便摇了摇头道:“不,本王好得很。本王换身衣裳,就随你一道去见母后。”
尉迟真说罢,就要往后院走。
“殿下……”歆兰将他叫住,欲言又止。
“歆兰姑姑还有什么事?”尉迟真回眸,蹙紧了眉头望向她。
歆兰一脸为难地望着他,总不能跟他讲,她不希望他跟着去临法寺吧。这宁王府上下,处处都是贵妃娘娘的眼线,若是让贵妃娘娘知道了,她那是吃不了兜着走!
“没,没事。”她仓惶摇了摇头,尴尬扯了扯嘴角道,“奴婢听说宁王妃受伤,还以为殿下要留下来陪王妃呢。”
尉迟真与公孙沁一起呆了一晚,强扯笑容,脸都要僵了,原先就想找个借口躲开。
“不用。王妃伤得不轻,需要静养。本王也不便打扰。”他漫不经心地解释。
三番四次暗示无果,歆兰泄气,笑道:“好,奴婢在前厅等您。”
漳县外,军帐。
尉迟墨一行人狼狈而归,好在死伤不多,十来人的样子。
钟离语嫣歇息了一会儿,依然惊魂未定。
杨越安顿好伤员,快步进入帐内,问道:“主子,咱们现在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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