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儿当真毫发无损,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了沁儿!”愁苦了大半天,沈昭瑜的脸上终于稍稍露出少许喜色来。
宁王府门口。
尉迟真翻身下马。
沈昭瑜随即就迎了上去,问道:“真儿,你没事吧!”
尉迟真尚未来得及换掉衣裳,身上的鞭痕依旧明显,血迹将月白色的袍子染得斑斓满布!
他淡淡瞥了沈昭瑜一眼,并没有出声。
“真儿!你受了伤!”沈昭瑜立马紧张起来,回眸对着身侧的歆兰道,“还愣着做什么?!传太医,赶紧传太医!”
“是!”
歆兰连忙应承出声,她调头刚要走,却被尉迟真叫住:“站住。”
沈昭瑜神色一震,歆兰的步子也跟着停住了。
尉迟真薄唇翕动了两下,声音冷漠道:“不用了……”
他语气疏离,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那怎么行?!你浑身上下都是伤,怎么能不看太医?!”沈昭瑜紧张无比,“快告诉母妃!你什么这些伤是谁留下的,是不是楚宁?!一定是那个贱人对不对,她恨毒了你,想尽了法子想要将你除掉!母妃上辈子究竟是做了什么孽,居然帮你许了这么一门不靠谱的亲事?!若是当初你没有去请求你父皇,只娶了沁儿一个人,那该多好!这些不顺心的事,都不会发生!”
尉迟真唇角颤抖,目光灼灼地盯着沈昭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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