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扶苏!你别欺人太甚!”尉迟墨面露狠色,扬臂而起。
宗政扶苏唇角微微一勾,一个璇身,横臂便架住了尉迟墨的大掌,淡笑出声道:“太子殿下害我娘子验天灵石,诓我娘子从断指山跳下的时候,就该料到会有今日!本王自己的仇可以不报,但殿下伤了我娘子,此仇此恨若是不报,这要是到了晚上,本王怎么爬上王妃的床榻?”
明明是极其严肃的一件事儿,宗政扶苏言语间却带了几分言笑的味道。
尉迟墨憋得满脸通红,奈何却又不能将他怎样!
“宗政扶苏,你可不要忘了,本宫是太子,有朝一日,那是要登基的!是!死灵是不能见天日,这次本宫是得忍你!可是父皇西行,本宫登基之后呢?你以为你一个异姓王,当真能猖狂到最后?!”
宗政扶苏勾了勾唇:“殿下就这般笃定,你这个太子能当到最后?”
“你!”尉迟墨身形一震。
宗政扶苏又道:“当年尉迟无忧做了二十多年的太子都没能熬到最后,尉迟墨……你才几天?屁股坐热了没有?”
不等尉迟墨回答,宗政扶苏便长袖一拂,脚底生风似地,快步离去。
尉迟墨徒留原地,气得两眼发直。
昭阳宫。
宁帝问过太医,大约是知道沈昭瑜的右手再也好不了了,面色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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