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实在失礼!”公孙芸转过身子,侧目睨了公孙麟一眼,而后嗔怒道,“您明明知道芸儿自小就体弱多病,泡澡晕倒也是常有的事,何况这玫瑰池不是寻常的池子,出点小意外,根本就是常理之中的事。可怜贵妃娘娘无缘无故被牵连,芸儿简直没脸面对贵妃娘娘了!”
公孙芸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连宁帝皱紧的眉头都舒展了开来。
“当真是体弱么?”宁帝挑了挑眉。
公孙麟瞪着眼睛不说话,卫皇叔的架子总归还是要端着的。
公孙芸见公孙麟不说话,又喑哑着声音道:“皇叔,你又跟芸儿使什么小性子?”
她语气一顿,侧目看向一旁的侍女,冷声道:“阿紫,皇叔不肯说,你来说。”
“是。”阿紫点了点头,连忙弓着身子上前,朝着宁帝福了福腰道,“回禀陛下,我家主子确确实实是体弱,从小就有眩晕症,连久坐都会头晕眼花,更别说是泡浴了。主子下玫瑰池之前,奴婢和贵妃娘娘都曾经劝阻,但主子对宁国的皇宫很是好奇,又从贵妃娘娘口中得知玫瑰池的由来,感叹陛下的深情,非要下水一试,这才闹出了意外。”
“照这么说,这件事确实与昭瑜无关了。”宁帝幽幽扫了一眼沈昭瑜,轻叹出声。
无关?
怎么可能无关?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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