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震火急火燎道:“何瑞年故意刁难义父,要他去打探敌情,这都一天一夜了,还没回来!”
李策放下酒坛,皱眉道:“打探敌情需要都指挥使亲自去吗?”
官震骂道:“可不是咋的,那姓何的分明就是在公报私仇!要我说义父也太好欺负了,直接拒绝不就得了吗,犯得着亲自去吗,随便派一个都头带几个人去不就行了吗。”
李策叹口气道:“何瑞年要刁难义父,任何事都只是借口,就算躲得了这次也还有下次,老官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不过依他的本事,估计辽人还留不住他,他之所以一夜未归,恐怕是遇到了些棘手的事,相信他很快就会处理完毕,很快就回来了。”李策瞧官震急得不行,虽然自己也着急,隐隐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可见官震已经急成了那样,只好出言安慰他。
“还有一件事,义父不在,姓何的要徐山暂时代替义父管理部下,那姓徐的居然克扣了咱们弟兄的军饷,现在众弟兄都在外面闹呢!”官震又道。
“什么?有这事?”李策大怒,真是欺人太甚了!当兵的就只有这几个粮饷,那是拿命换回的银子,全家老小都指着那点粮饷过活,一下子扣住不发了,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走,找他去!”李策怒气冲冲,转身就要去找徐山。
官震一拉他道:“怎么没找?几个指挥使早就找他去了,那孙子不知藏到哪了,根本就找不到人!”
“哼,这是故意躲着了。”李策冷哼一声,这姓徐的好狠、好大胆,克扣粮饷这等事他也敢做,而且是在随时可能发生战事的边关,万一士兵哗变,这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不在军中,就一定就在别的地方了,你去叫几个弟兄,随我去会一会那姓徐的。”李策冷哼一声道。
“师兄你知道他在哪?”官震奇道。
“哼,你看他成天一副酒色掏空的肾虚模样,想想就知道了,去青楼一准没错。”李策不屑说道。
“好嘞,我这就去。”官震大喜,他素来对李策深信不疑,既然师兄说他在那,他就一定在那。
这种事人不宜多,李策带了官震和五六个兄弟就出发了。
真定府名气比较大的青楼共有三处,分别是醉风楼、百花楼、春风阁,徐山若是去的话,一定就是在这三家的某一家。其中以醉风楼名气最大,这醉风楼就在永安街上,李策等人就从醉风楼开始查起。
几人都是便装,一进醉风楼的门,就有**热情迎上来,李策记得这**子姓杨,她已经有四十多岁了,为了掩盖皱纹,脸上化了极浓的妆,以至于她笑都不敢敞开了笑,因为那样脸上敷的粉就会往下掉。
“哎呦~几位客官可又中意的姑娘呀。”**子扑上来就往李策怀里钻,李策忙使劲摁住她,急声道:“我们是来打听人的。”
**子一听,瞬间变了脸,她一下子止住身形,脸一板道:“哼,打听人你来醉风楼干什么,街上的人多得是,你尽管去问啊。”李策感叹她真是一幅好演技,表情瞬间切换竟然可以这么快,这么干净利落!这要放在后世绝对是实力派的演员啊。
突然**子又转过头,眯着眼看了李策一会,恍然大悟道:“是你,你怎么又来了?我说今天是花魁选亲的日子,你这癞蛤蟆怎么又想吃天鹅肉?难道你以为花魁会选你?”她伸手指着李策大骂道,唾沫星子都要喷到李策脸上了。
官震吃惊地看着这一幕,怎么师兄以前也经常逛窑子,看这情形莫非还不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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