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事什么职业?”
“我在中央门开了一家珠宝店。”
“你和陈红梅之间是什么关系?”
“这——你们不是知道了吗?陈红梅肯定跟你们说了——要不然,你们也不会找到我。”朱得贵不愿意正面回答问题。
“一九九零年四五月间,你到这里来找过陈红梅吗?”
“我是来找过她,公安同志,我和陈红梅是有那方面的关系,但却是她情我愿,好像不犯什么法吧!”
“朱得贵,今天,我们把你请到这里来,是想核实一些问题,没有其它意思,你不要紧张,更不要有什么顾虑,你只需如实回答就可以了。”
“我一定如实回答您的问题。”
“你和陈红梅是怎么认识的呢?”
“这——说起来,话就有些长了。二十几年前,我们是在汽车上认识的,我们俩的座位靠在一起,闲谈中,我得知她是一个插队知青,当时,很多知青都回城了,说到伤心处,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她人长得很漂亮,但脸色非常憔悴,非常难看——一看就知道遇到了事情,女知青在农村遭罪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她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我也能猜出七八分来,我就决定帮她想想办法——找找人。我有一个亲戚在市政府工作,他的人头很熟,说话有些分量,我通过他找到了知青安置办和劳动局的两个领导,他们给了我一个招工名额。公安同志,我可以抽一支烟吗?”
在朱得贵西裤的口袋里面有一个比较大的烟盒——只露出了一点角,大概是觉得不妥,所以他一直憋着,没有把烟盒掏出来。
朱得贵从西裤口袋里面掏出一个非常讲究的金属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是香烟,但不是一般的香烟,而是李大娘和秀芹所说大的那种烟——雪茄。
刘大羽本来是准备拿烟给朱得贵的,看到朱得贵掏出铁盒子,便将自己的香烟放回茶几上。
朱得贵掏出烟盒,抽出一支雪茄,点着了,抽了一口,道:“那姓潘的百般阻扰,我把陈红梅带回城,可费了不少周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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