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蓉一边拿木盆和布巾,打水给百里弘洗尘和泡脚,一边和百里弘说话。灯光下,百里弘一脸灰尘。
“百里壮士,崇儿随时都会醒来,你我就以表兄妹相称,免得他心生疑窦。就说你从灵寿城来,到烽城来办差,顺道来看看我们母子俩。壮士,来,先洗一把脸,然后再泡泡脚,我再给壮士熬一点小米粥,烙几张饼,吃饱了以后,我们再说崇儿的事情。”
厨房里面,上官蓉和百里弘正低声说着话,门突然开了,先钻进来一条狗,跟在狗后面的是上官崇,他一边揉眼睛一边道:“母亲,咱家是不是来人啦?”
上官蓉正在灶膛里烧火做饭:“崇儿,咱家是来亲戚了,来,”上官蓉往灶膛里面扔了一把柴禾,然后站起身,“崇儿,快叫舅舅——这是你舅舅百里弘。”
上官崇已经看清楚了,他在进厨房的时候,已经看见了拴在院子里面的高头大马,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正在用布巾洗脸的百里弘。
前面,笔者也曾提到过这个百里弘,但对百里弘的交代只是轻描淡写,现在,我们可以借上官崇的视角来好好端详一下百里弘。
百里弘人高八尺,身材魁梧,虽然是风尘仆仆,但用布巾洗过的脸,却是白白净净的。百里弘的眉毛本来就很黑,眼睛本里就很大,但在白净的、轮廓分明的脸上,越发显得黑和大。百里弘的额头宽厚,鼻梁高挺,嘴角微翘,所以,显得十分的生动和俊朗。
给上官崇留下深刻印象的是挂在百里弘腰间的长长的剑鞘——剑鞘有七十公分左右长,连同剑柄,长度大概在八十公分左右。剑柄上有一个红色的流苏,剑鞘上泛着寒光。
上官崇从小就很崇拜英雄,从记事以来,从上官崇眼前闪过的男人有很多,但像百里弘这样让他过目难忘的男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所以,上官崇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舅舅?母亲,我怎么从来没有听您说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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