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升立刻陷入沉默。
欧阳平能听到杜月升急促的呼吸声。虽然杜月升已经有足够的思想准备,但听到冯立丽确实出事以后,他还是感到非常意外。
“杜营长,您怎么不说话了?”
“欧阳队长,您——你们确认冯立丽已经遇害了吗?”
“不会有错,我们在成都的同行已经和冯立丽的父亲冯教授联系上了,冯教授从去年五月份就和女儿冯立丽失去了联系,我们还让成都的同志对冯教授进行了da鉴定,鉴定结果不出我们所料。这种技术,您不用怀疑,绝不会有问题。”
“欧阳队长,你们收到照片了吗?”
“还没有。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问问照片的事情——我们正在等照片。这张照片对我们来讲非常重要。我们准备把这张照片加到寻人启事上去。请你认真回忆一下,你到荆南来和冯立丽见面的时候,她在着装上有什么特点?请你详细描述一下。”
“欧阳队长,我所要说的,全在那张照片上了,你们看到照片就明白了,照片上衣服的颜色,是冯立丽从小就喜欢的颜色——她从小就喜欢红颜色。我在火车上第一次见到她,和去年春天在荆南见到她的时候,她穿衣服的风格一直没有变过,也许带有一定的偶然性,为慎重起见,你们可以问一问冯立丽在大学的班主任老师和同学,也可以问问冯立丽的父亲冯教授。按照我的分析,我的判断不会有错,冯立丽给我的照片一定是她最满意的照片,而最满意的照片应该是她穿着最喜欢的衣服拍照的。”
“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提供的这个思路非常重要。”
“我现在非常后悔,如果我早一点,主动和她把关系确定下来,她就不会出事了,她完全可以到我所在的部队来——到我所在的城市来也行啊!她根本就用不着为自己毕业以后的去向苦恼、纠结。部队和地方上有这方面的政策,部队和地方上安排的工作不会比她自己找的工作差到哪里去——她真是太多虑了——我曾经跟她谈过这个问题,也许是我说的不够明白——这都怪我。一个女孩子,既没有亲人的照拂,又没有亲戚朋友的扶持,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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