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否认,我们掌握的只是一些现象,至于这些现象的背后是什么,我们要看你怎么。现在还不是下结论的时候,你现在只是一个嫌疑人。”
“看我怎么?有些话不一定非得在你们这里,在单位,你们不容我申辩半个字——最起码,你们应该听我两句吧!我虽然进过宫——坐过牢,但我也有做人的尊严。你们是警察,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但警察也应该讲道理。”梁开基对警察有着固有的敌视态度,这大概和他的经历有关吧!
虽然梁开基一肚子牢骚,但仍然面带微笑。
“梁开基,你能不能直接回答我的问题『6『6『6『6,,你难道不想把问题清楚吗?”
梁开基将双肘放在膝盖上,低着头,一口气吸了四口烟,吐完最后一口烟,他直起腰,抬起头:“十二号的夜里,我确实回过家。我是回家拿钱的。”
“接着往下,之后呢?”
“之后,我去了三胖子家,他打电话给我,约了几个人搓几圈麻将。”
同志们做了不少准备,没有想到,梁开基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两句话给打发应对过去了。我们都知道,同志们把希望寄托在了梁开基的身上。想到这里,欧阳平的后脊梁骨直往外冒凉气。幸亏自己留了一余地,欧阳平接触过很多犯罪嫌疑人,但像梁开基这样理直气壮、毫无惧色的,还不曾见过。
郭老望了望欧阳平,提醒他沉住气。
“三胖子的真名叫什么?”
“三胖子姓黎,名字叫黎海洋。”
“你在黎海洋家打了多长时间的麻将,从什么时候打到什么时候?”
“从十二左右打到七钟左右,八钟,我要回饭店交接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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