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家里面的钥匙放在一起,一直放在我的身上。你们看——”邬侉子掀起老棉袄,从裤子里面掏出一串钥匙(钥匙穿在一根布带子上,布带子的另一头系在裤带上),从中选出两把铜钥匙,“你们看,这两把就是锁船的钥匙。”
难怪邬侉子纳闷呢?连同志们都感到有些蹊跷,两把钥匙从来没有离开过邬侉子的身体,凶手是怎么拿到钥匙的呢?会不会是在铁链子上做了什么手脚呢?
“邬师傅,如果没有这两把钥匙,能不能把船划走呢,比如,铁链子——或者木船和铁链子连结的地方?”
“你们也看见了,铁链子有我的手指粗,想在铁链子上动脑经,根本不可能,铁链子是固定在船头和船尾铁环上的,除非把船板撬下来,可把船板撬下来,就很难再装上去了的,就是能装上去,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从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凶手用来沉尸的船肯定是你家的船。”
“这——我±±±±,⌒知道,难道是什么人偷配了我的钥匙——而我又没有察觉呢?”邬侉子确实是在认真思考问题。
“邬师傅,平时,都有哪些人和你走的比较近呢?”萧子腾提醒道。
只有那些和邬侉子走的比较近的人才有可能偷到——或者拓到邬侉子的钥匙。
“和我走的比较近的人,那就多了,我这个人喜欢喝酒、喜欢交朋友。”
冉东山冲欧阳平和郭老头,他肯定了邬侉子的法:“邬师傅的交际比较广。”
“有些朋友喜欢吃鱼——喜欢吃新鲜的鱼,而我又比较好酒,每次喝酒,只要我拎几条刚打上来的鱼,这酒就喝成了。”
欧阳平和郭老、刘大羽互视片刻:喝酒的时候,是人意识比较模糊混乱的时候,凶手极有可能是在喝酒的时候——也只有在这时候——偷了——或者拓了邬侉子的钥匙(所谓“拓”就是将钥匙放在肥皂——或者面团上按一按,然后根据拓下来的形状配钥匙)。
“你和哪些人在一起喝过酒,请把他们的名字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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