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开脸,欲撑起身子。
我嘿嘿一笑,低头给她讲了一个故事,但见她美眸越瞪越大,“呵,你定然也会有求我的那一天。”
这样一个美人,我着实有点心软,于是我只再多劈了她一掌。
见她晕过去后,我便拿绳子将她捆起来,塞进床底。这活我干的顺溜,想当年在谷底的时候,我把一头老是跟我对着干的母猪就这样藏在二月雪的床底。整整七天,都没有人发觉。悲催的是,最终竟连我也找不到那母猪去哪了。谁料,后来有一夜我从床上滚下来,这才发现那头母猪正娇弱地躺在我床底下。它含泪看着我,我也挺感动的,它竟还顽强的活着。同床共枕十多日,我便很大度赠了它个新名:猪坚强。此后,我让它向东,猪坚强绝不敢向西。
而我方才跟她说的,正是这个故事。
拍了拍手,我想着是待会该如何跟阿狸父亲解释,却听小包子的声音从院中传来,“娘亲,父亲回来啦!”
我一惊,直觉拔腿就跑,毕竟我这样凭空解释,他如何能相信?对,我要想个办法让那小冒牌自己亲口承认。这厢我刚抬腿欲跨过门栏,男子低沉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前,“阿狸越发懂事了,阿鸢,过来看下为夫给你买的东西可合心意?”
他拦住了门口,这让我怎么跑。
等下,他喊的是,阿鸢。难不成他的妻子也叫这个名字?
失神间,他竟已离我只剩下几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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