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失眠症,也许多看看医生会好呢,再说医学在不断进步中,没准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什么特效药之类的。”到那时候,她应该也能功成身退了吧。
“是吗?”他淡淡一晒,目光定定地凝视着她,“对我来说,我的特效药就是你。”
好吧,这样的话,如果是从别人口中冒出来的话,绝对就是肉麻的甜言蜜语。可是他这样说出来,却是真正的大实话。
她的声音,对他来说的确是特效药。
他突然的倾下了身子,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慢慢地靠近着她。
她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了,血液又开始往脸上冲,不自在的想要别开头。
“别抗拒我!”他道,手指扣住了她的下颚,有些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
柔软的唇瓣,彼此紧贴着,他的另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把她拉进着他的怀中。
他辗转吮-吸着她的唇,舌尖刷舔着她紧闭的双唇,硬生生地挤入其中,撬开着她的贝齿,深入其中。
即使他平时面儿上再是斯文优雅,看上去彬彬有礼,可是一旦接吻的时候,却会透出他骨子的那份霸道。
似温柔似缠-绵,却又**,不允许别人的退却。
他的舌缠绕着她的舌,搅动着她檀口中的蜜-ye,然后把她的小舌叼进着他的口中,吸-吮逗弄着。
因为呼吸不畅的关系,她不由得张了张双唇,想要透口气,可是却引得他更深的掠夺。
直到她的唇和舌都发麻了,他才放过了她。
他的手指轻抚着她红肿的唇瓣,浅笑盈盈地道,“别抗拒我。如果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就像你现在想要你外公没事儿,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话,就像是一种保证似的。
————
第二天,关灿灿中午休息的时候,接到了母亲打过来的电话,说是外公的案子有了转机,而且之前警方死活不准保释,现在却答应了只要交了保证金,可以保释,只是不允许出境。
这样的情况,和之前天差地别。
关灿灿能听到母亲电话中那欢快的声音,不停地说着,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仿佛那一天她所看到痛哭悲嚎,都只是一场梦。
关灿灿可以感觉得出,母亲很开心。
她知道当年为了追求爱情,为了父亲,和家里决裂,是母亲心中的一个心结。这么多年来,这个心结一直存在着,甚至变得越来越深。
而当外公出事儿,母亲却无能为力,所以那一天母亲的情绪才会近乎崩溃。
而现在……是值得的!关灿灿在心中对着自己道,可以让外公没事儿,可以让母亲开心,那么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妈,那你有想要去看望一下外公吗?”关灿灿忍不住地问道。
电话的那一头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张怡才道,“现在你外公的案子还没结束,再说你外公脾气又硬,只怕……这事儿,等案子结束后再说吧。”
关灿灿自然也明白母亲那种犹豫害怕的心情,怕会被外公拒之门外,怕会连这一点念想都失去。
关灿灿没再说下去,只是叮嘱着母亲要好好注意身体,别太劳累了。
周六的时候,下午没课,关灿灿回了一趟家,一进家门的时候,就看到母亲正在和大约6、70岁的婆婆在客厅中,母亲眼眶红红的,在看到她进来后,忙道,“妈,这是灿灿,是我女儿。”
关灿灿顿时明白了这位老婆婆的身份了。
陈芳慧难掩激动地看着眼前这个外孙女,颤颤地开口道,“灿灿,我……是你外婆。”短短的几个字,却说得艰难。
自从女儿和家里决裂后,她虽然有心想要再修复女儿和老公的关系,但是奈何两个都是硬脾气,女儿后来甚至有段时间没了联系,她也无从找起。
直到这几年,她才陆陆续续的又和女儿联系上了,也一直有偷偷看过女儿寄过来的照片,知道有这么个外孙女,这一次,老头子出事儿,她心力交瘁,也直到这会儿,才有机会喘口气和女儿好好坐下来谈。
“外婆。”关灿灿立刻喊道,“妈妈经常和我说起您和外公的事儿呢!”
陈芳慧眼中闪过泪光,连连点着头,然后拿出了一个黄金的长命锁,“这个东西,外婆早就想要给你了,知道有你这么个外孙女在,外婆就一直准备着。”也直到这个时候,才有机会亲手给外孙女。
关灿灿看了看母亲,张怡这会儿也是眼中泪光闪闪的。关灿灿接过长命锁,只觉得手心中沉甸甸的。
这是外婆的一份心意,比什么都珍贵。
“你外公没来……他脾气比较硬,不过经过这次的事儿,也许会想开点,灿灿,你别怪你外公啊。”陈芳慧叹了口气道,等老公这次事儿过去了,她一定要让老公和女儿,还有外孙女,一家人再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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