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不扬话还没说完,突然嘴巴被钟纪兰红唇堵住,一愣之后才恍悟被强吻了,这种戏剧不是只发生在女人身上吗?
虽然感觉她的嘴唇像细密的雨沁黏,让人动心很想继续吻下去,可是齐不扬还是很理智的抬起手想要将她推开,双手刚刚抬起,就被钟纪兰双手有力的扣住,重重的压在墙壁上,他打算移动脚步,左脚的脚背被钟纪兰踩住,同时右膝盖被她狠狠顶撞一下,有些痛,然后命运像手一样被压在墙壁上。
齐不扬身体被钟纪兰固定住,无法动弹,就似一座山压在他的身上,作为一个男人却反而被一个女人强行制服住,当然钟纪兰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个习武之人,有着普通女人所没有的能耐,但她的身份依然是个女人。
钟纪兰的湿润红唇将齐不扬的嘴唇包裹在口水的滋润下摩擦着,好像要在他紧闭呆滞不懂情趣的嘴唇中擦出一条缝隙来,齐不扬只能通过扭动脖子来避开她的嘴唇,他躲在哪里,钟纪兰的嘴唇就追到哪里,好像被她黏住了,挣脱不开。
齐不扬反抗的力道越来越小,不知道是被她的柔情还是热情融合,昏昏沉沉,朦朦胧胧中,他感受到钟纪兰的红唇慢慢的分开一条细密的缝隙,像黎明初升的太阳,天际一条明亮的缝隙射出万丈光芒来。
微微隆起唇线弧度中伸出东西来,灵柔带着丁香花一样的味道,强而有力的抵着他的牙齿,湿润而又光滑的扫过他门前的每颗牙齿,齐不扬上下颚顿时酸酸麻麻,牙齿有种咬不住东西的感觉。
舌头触碰到一起,齐不扬脑袋顿时炸了一下,整个灵魂一悸。
香津同玉液,纠缠共绸繆。
钟纪兰见齐不扬身体慢慢放送下来,眼神露出坏坏的笑意。
唇分,齐不扬大大的呼了口气,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难怪世人爱弄舌,几番嗅尝几番香。
回神看着眼前女人,人依然凑的很近,美眸微眯,脸容微扬,胸前向他鼓荡开来,似花儿一般展开。
动人健康的俏脸因为泛红略带羞涩,整个人充满着女子的水性。
钟纪兰娇羞别过头去,“怎么这样看我?”
刚刚还像个男人一般的强吻,这会却变成娇羞的小女人。
钟纪兰侧着脸,下巴瓜子脸的线条清晰,颈子悠长,肌肤雪白,靠近锁骨的位置,齐不扬看到一颗痣,在白大褂衣领的遮掩下,如藏在如烟如雾的云里面,忽隐忽现……
钟纪兰又微微侧身,轻声道:“怎么还盯着?”
只需片刻,烟雾飘散,只剩下一片如洗的雪白,齐不扬感觉脸火一般的烫。
钟纪兰等待齐不扬的回答,等来却是齐不扬离开的脚步声,她有些呆的看着齐不扬走远,脸上突然露出气愤的表情,追了上去。
在齐不扬要关上办公室的门时,钟纪兰抬手有力的挡住,紧接着势不可挡的进入齐不扬的办公室。
齐不扬没有说话,自个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也不看一脸生气的钟纪兰。
钟纪兰冷冷讽刺道:“你刚才不是很爽吗?”
齐不扬也不应,自个倒了杯水,当钟纪兰是不存在的。
“你什么意思?你亲完就想不认账了。”
齐不扬还是沉默。
钟纪兰突然拉起自己白大褂的下边,里面黑色的短裙暴露出来,紧接着她又拉起了短裙,双手顺着自己雪白的大腿探入裙里面,一件紫色的东西从她裙子里面滑下来,跟着她的手指慢慢的滑了下来,非常的缓慢,就好像梳妆台前的女人卸下自己的装饰时那么慢,一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边孤芳自赏着。
紫色的东西滑到了脚腕,微微弯腰的钟纪兰一抬脚,一勾手,站着身子,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被她拈在手上,如她刚刚摘下的一朵精致而安静的紫花。
钟纪兰一抖手,这朵紫花便飘落到了齐不扬的身上。齐不扬瞥了一眼,一朵带着血迹的紫花,然后他惊讶的望向钟纪兰。
钟纪兰却微笑着,唇角勾起的弧度透着报复的快感,“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后悔?”后悔?齐不扬有些茫然,为什么要让他后悔,可是心里真的感到有一丝后悔,后悔什么?后悔不应该让他这个名义上的妹妹就这样随便的失去女子最珍贵的东西?
齐不扬没出声,只是一脸寂静。
钟纪兰继续道:“你每一次的冷漠,都将让我失去一些东西,直到完全失去我。”
齐不扬看着钟纪兰,看着她的表情,想要透切理解她这句话所传递的含意。
“后悔了吗?”钟纪兰又问。
齐不扬点头。
钟纪兰笑了,不是太气了,又问:“如果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昨晚会来吗?”
齐不扬沉默,已经成为现实的东西,是与否又有什么意义吗?
“会来吗?”钟纪兰又轻轻开口。
齐不扬看着她红晕褪去,素白有些期待的脸,点了下头。
钟纪兰又笑了,笑的她那白的发亮,又俏的动人的牙齿都露出来,“我今天刚好来例假了,内裤上只不过是沾到血了。”齐不扬愣了一下,心中有些庆幸,庆幸她虽然顽劣,却依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脸上却是一黑,“把裤子穿上!”
钟纪兰笑道:“哥哥,送给你,留着作纪念,记住这一天!”
为什么要让他记住这一天,钟纪兰转身走了,留下了那带血的紫色小花。13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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