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同事让齐不扬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更加激发起他的**来。
林冰兰又职业习惯,“把腿分开。”说完未得齐不扬做出回应,忙道:“不……并上好了。”
然后林冰兰就掀睡裙,刚掀一半却突然停下。
我干什么!犯傻啊!我又没作案工具,可总不能就这么饶了他吧,林冰兰正寻思着找什么东西来打齐不扬的屁股,突然脚下踩到一只拖鞋,弯腰就抄起拖鞋,对着齐不扬屁股来了一下。
“啪”的一响,就跟鞭炮声一样,林冰兰也吓到了,没想到这一下这么响,小心看去,好像并没有什么事。
齐不扬肌肉一阵颤抖,说道:“你这算什么强奸啊?这是虐待。”
林冰兰狡辩道:“这是我自己定的强奸法,难不成你非要我去找什么东西来捅你。”
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齐不扬本能一阵颤抖,还真怕林冰兰干出来。
林冰兰一边用拖鞋打着齐不扬的屁股一边怒气填胸道;“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对待我,我不停的央求你放过我,你却没有丝毫怜悯,你这个混蛋……”林冰兰回想起当时的清醒,情绪越加激动,打的也更厉害了。
随着林冰兰的话,齐不扬也有所触动,当初对她实在是太过分了,甚至他能记起林冰兰当时那绝望痛苦的表情,那种仇恨至麻木的表情,这一直是他的心病,每当想起这件事,他的内心就内疚,也许让她打一下,扳回一城能够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
林冰兰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把齐不扬的屁股打的遍肌通红,立即停了下来,只见齐不扬却一动不动,哼都不带哼一下,更别说喊痛求饶了。
她伸出手轻轻的掰动齐不扬的头,“喂。”
齐不扬回头,却是对着她温柔一笑。
林冰兰讶道:“你喜欢这样?”
齐不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道:“你心里解气了吗?”
林冰兰立即全明白了,激动的差点哭出来,“你这个混蛋,你这让我怎么强奸你嘛。”
绑着他,打着他,却向他撒娇。
齐不扬一个翻身,伸手就将林冰兰扯趴到自己的怀中来,在她耳边说了句“我教你。”就吻上她的耳朵。
林冰兰只觉得耳朵一麻,一股酥软电流在瞬间遍布了全身,一下子就让林冰兰僵硬的身体瞬间松软下来,四肢没有半点力气,软绵绵的趴在齐不扬的身上。
坚挺而丰满的胸脯垫贴在齐不扬的胸口,闻到他身上男人的味道,这味道就像春药让林冰兰情如朝涌,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齐不扬温柔的吻着她,顺着她的耳朵吻过她天鹅般修长的雪白脖颈。
齐不扬的亲吻声,林冰兰口息发出渐渐急促的呼吸声,让这份夜的静谧多了一丝浪漫。
齐不扬双手从齐不扬的大腿探入她的睡裙内,像春天的微风一般拂过她的肌肤,沿着她的纤腰绕到她的腰后,抚着她肌理分明的纤背,他的指尖时而轻轻的陷入林冰兰背部肌肤中,时而轻轻的似水珠从她背部滑过。
男女在床上,除了技巧还有爱,爱才能让他的双手如此温柔,如此的深情,轻轻滑过就像是在表达万般爱怜,深陷肌肤又似爱她到恨不得融入自己的血肉之中。
林冰兰娇躯轻轻颤抖着,心中爱如潮水,抬头看了齐不扬一眼,迎上他温柔深情目光的一瞬间,便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嘴唇,她的技巧非常蹙脚,只知道热情的乱吻,将自己对他的全部爱意表达出来。
她好爱他,好爱他,这一刻再无掩饰,全部表达出来。
由于这份情感太浓厚了,她热情的吻变成了咬,把齐不扬的嘴唇咬出血来,任齐不扬嘴唇如何温柔的引导,林冰兰却全然不顾一脑门宣泄出来,把他的嘴唇咬的支离破碎。
她开始咬齐不扬的下巴,开始咬他的脖子,经过之处只有咬痕没有吻痕,疼痛让齐不扬五指捉住被单,承受着爱的撕裂,却没有反抗,不知道当初她被自己强奸的时候有没有这么痛。
她全无技巧没轻没重的咬,单纯表达深情的咬,在齐不扬肩胛胸膛留下一个个印记,让他深陷在迷茫的空间里。
过了一会,齐不扬感觉林冰兰不再咬他,腿上似乎有动作,他睁开眼睛便看见一条白色的裤儿从她脚腕上扯下来,朝背后一扔。
齐不扬敢肯定林冰兰此刻肯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切只是本能在趋势。
她一只手按在齐不扬胸膛上,身子前倾,冲动的压上去。
嗯,林冰兰娇喉一颤,发出一声夜莺般的轻吟,迷茫的美眸立即变得一片水汪汪。
娇躯一软欲倾,一只手变成两只手压在齐不扬的胸膛上,一动不动浑身似软到骨子里去了。
她深深呼吸着,似受了重伤一样,几个深呼吸之后,贝齿咬住嘴唇,就回光返照凶性大发,一头长发像个魔女一般荡起飞扬……
矫健有力的双腿,细而有力的柳腰,充满力量的耐力,让齐不扬见识什么事床上运动的极致。
齐不扬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自己快要死在她的身下……
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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