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于是乎,楚天鸣不仅没有躲避这种眼神,反而同样注视着对方,只见眼前这名年轻人,应该还算是一表人才,只是那一双三角眼,着实让人不敢恭维,另外,眼前这名年轻人的穿着打扮,似乎不像是大山里面的人,而是和他差不多,貌似都是来自外面的大都市。
“他是谁?”
突然,一声怒吼,让楚天鸣不得不收起略显凌乱的思绪,继而冲着对方微微一笑,尼玛,如果不是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就凭对方这声怒吼,他都得给这小子一点教训。
同样,面对这声怒吼,阮美玉也没多大反应,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想,我没必要跟你解释。”
“我问你,他是谁?”
指着床上的楚天鸣,眼前这名身材和楚天鸣差不多单瘦的年轻人,当即再度发出一声怒吼。
脸色骤然一冷,盯着眼前的年轻人,阮美玉当即声若寒冰的说道:“再说一遍,这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小姐……”
面对阮美玉这冷冰冰的口吻,门口旁边那位年轻人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冬儿就立马抓狂的摇了摇头。
紧接着,回头看了楚天鸣一眼,冬儿便立即走到那名年轻人的面前:“乐少爷,躺在床上的那位名叫楚天鸣,我和小姐在清水河畔遇到他的时候,他当时已然奄奄一息了,看着也是一条人命,我和小姐便将他救回来了。”
“啪……”
反手就是一耳光,当即狠狠抽在冬儿的脸上,站在门口的那个年轻人,当即暴跳如雷的吼道:“我问你了嘛?”
“阮乐平,你疯了,你竟然敢动手打冬儿?”
圆睁着一双凤目,当即将冬儿拖了过来,看着那鲜红的五个手指印,阮美玉瞬间引爆了满腔怒火。
“好,很好,阮乐平,我这就去问问三叔,你究竟有什么资格对冬儿动手?”
“呃……”
面对阮美玉那近乎吃人的眼神,阮乐平不免有些头皮发麻,洪家寨的所有族人都知道,冬儿和阮美玉虽然名为主仆,实际却情同姐妹,所以,很多时候,冬儿的话语,就直接代表了阮美玉的意思,而他今天竟然动手打了冬儿,后果显然有些严重。
但是,当他将眼神投向那张床的时候,阮乐平又气不打一处来,这次跟着他父亲走出大山,看尽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可是,他心里却一直牵挂着留在洪家寨的阮美玉。
是以,当他们返回洪家寨的时候,连自己的家门都没进,他就直奔阮美玉的闺房而来,然而,阮乐平万万不曾想到,当他冲进门口的那一刻,竟然发现阮美玉的床上,赫然躺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而且还尼玛的几乎一丝不挂。
直到现在,阮乐平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当时心中的那种愤怒,他只知道,如果身上带着枪支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直接将那年轻人打成筛子。
而更让阮乐平难以接受的是,面对他的质问,阮美玉不仅不立即做出解释,反而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是以,当冬儿走向前来,准备试着解释的时候,恼羞成怒的阮乐平,顿时顺手就给了冬儿一记耳光。
如今,面对阮美玉那冰冷的眼神,越想越气的阮乐平,当即同样报以一声冷笑:“我有没有资格对冬儿动手,这事等会再说,现在你必须告诉我,这小子究竟是谁?”
“凭什么?凭什么要告诉你?”
盯着眼前的阮乐平,阮美玉立即冷若冰霜的说道:“阮乐平,别说我没提醒你,赶紧向冬儿道歉,或许,我还能原谅你一次,否则,别怪我不念乡邻之情。”
“道歉?”听到阮美玉这么一说,阮乐平顿时忍不住哑然一笑:“要道歉的似乎是你吧?背着我,竟然将别的男人都搞上床了,阮美玉啊阮美玉,平时看着冷冰冰的,骨子里怎么就这么YN荡呢?”
“闭嘴……”
面对阮乐平的辱骂,阮美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她身边的冬儿便立即跳了出来:“乐少,你可以骂我,也可以打我,但是,你绝对不能这样侮辱,甚至是诬陷小姐。”
“侮辱?哈哈……”
先是忍不住微微一愣,阮乐平随即便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直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阮乐平这才慢慢平息下来。
紧接着,盯着床上的楚天鸣,又朝阮美玉冷冷的扫了一眼,阮乐平突然咆哮如雷的吼道:“JAN夫YN妇,被我捉JAN在床,你们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说到侮辱,我倒想问问,这究竟是谁在侮辱谁?”
说着,说着,阮乐平竟然真流下了两滴热泪,在他心目中,阮美玉一直就像个女神一样,是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所以,这些年,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守候在阮美玉的身边,纵然每次笑脸换来的,都是阮美玉的冷眼相对,他都无怨无悔。
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次看似平常的旅行,让他稍微离开了几天,结果,回来之后,看到的是阮美玉的香闺里,竟然躺着一个近乎赤裸的男人。
霎那间,心灰意冷,甚至可以说是近乎绝望的阮乐平,也就抛开了所有顾忌,从而撕开了以前的那层伪装,从而露出他本来的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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