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遵命!”
待宫人拿来乐器之后,两人向冯落璃略略施礼之后,便坐定合奏起来。
月琴音色清脆柔和,箫声宛转悠扬,一曲古风《上邪》别两人弹奏的清丽悠远,宛若山风拂过溪水般绵绵悠长。令人听之竟不像事一曲凄绝的誓言,更像是一对情人之间的钟情互诉。
“好好好!想不到宫中还有此余音绕梁之佳音!”
一曲奏罢!拓跋浚拍手叫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两人具是一惊,赶紧转身叩拜。
“陛下!”冯落璃看看拓跋浚起身福身行礼,目光触及到拓跋浚身边一身月色广袖交领纤霄襦裙素雅装扮的李瑶,神色微动。
“嫔妾参见贵人!”
李瑶向冯落璃福身行礼。
“不必多礼!起身吧!”
拓跋浚撇下身边的李瑶,快步上前伸手握住冯落璃有些微凉的手,心疼道:“天冷了怎么也不知道那个暖炉暖手!手还是这般冰凉。”
冯落璃摇头笑笑,“无妨!陛下担心了!”不自觉的看向样貌明艳照人、秀丽无双的李瑶,“不想陛下协同李椒房一同前来了。”
言语之间染着不易察觉的酸意。
拓跋浚伸手理了理冯落璃耳边被风吹乱的散发,扶她在软椅上坐下,低声道:“莫不是璃儿吃醋了?”
冯落璃不语,神色也没有多大的变化,“陛下做什么,哪里轮得到我吃醋?!”
“好了好了!回去再跟你详说好不好?!”拓跋浚伸手揽了揽冯落璃的肩,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轻哄道,握着冯落璃的手又紧了些许。
而后看向方才弹奏的两人,“方才是你二人弹奏?”
“回禀陛下,是臣妾所弹!”
拓跋浚点点头,看着年龄稍长问道:“你是武威公主的外孙女-沮渠夏娜?”
“正是!”
沮渠夏娜放下手中的月琴,臻首回答。自从她外祖父被诛之后,从未有人提起过外祖母武威公主,想不到此刻提及之人竟是当今的皇上。
拓跋浚点点头,“武威公主可好?”
“去年冬身感恶疾,不治而亡了。”沮渠夏娜有些哽咽,如不是武威公主临终前的一封书信,她也不会被接到司空陆丽府中,而后被选入宫中。
虽然,听外祖母言道宫中险恶,但比起那般食不果腹的日子,这里要好太多了。
拓跋浚神色暗了几分叹口气道,“你也无须太过伤心,若不是沮渠牧健图谋不轨,武威公主又何以落得如此下场。罢了!自今日起,你便晋为椒房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