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不由得闷哼了一声,抬手夺过了娜仁ì卫手中的马缰,翻身跨上了健马,将那皮甲搁于鞍前,顾不得那些ì卫一脸的错愕,纵马狂奔而去。
“怎么办?”尾随着朱祁镇的脚步追到了院én的卫铭童不由得喘着粗气向着身边一脸焦燥的袁彬追问道。
“还能怎么办……”袁彬很是无奈地苦笑道:“还不去找脱尔逊,告诉他一声,着人去追陛下才是,若是陛下有个万一,我们,唉……”怎么也想不到,向来理智无比的天子,今天居然会如此的冲动,这实在是令人大跌眼镜。
“如此一来,怕是天子回明,又多了一层变数啊。”袁彬的眉头紧紧地凝成了一个川字,心里边颇为无奈地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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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仁,快停下……”纵马奔行了十数里,额头上已然被那毒辣的日头给晒出了汗水,又被疾风吹干成了盐沫的朱祁镇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杯具。马术比不过那妞,身上的座骑也没有娜仁的汗血宝马快,追了老久,愣是距离没有拉近半点。
娜仁或许是听到了朱祁镇的呼唤,勒马停了停,还没等朱祁镇松口气,那匹宝马却又扬起了四蹄狂奔,朱祁镇气的直瞪眼,不过很快朱祁镇很快就发现了不对,以娜仁的骑术,还有她座下的宝马,怎么可能自己追出了十多里差不多二十里路,差距仍旧只是这么远呢?
除了放水,朱祁镇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形容词。于是,这位英明果决的帝王作出了一个英明的决定,勒停了身上坐骑,然后作踉跄状,无比夸张的大叫了一声,然后从马背上缓缓地摔倒在草地上,你们没看错,朱祁镇此刻犹如慢镜头在播放一般的缓慢动作“摔”下了坐骑。
娜仁的背影不由得一僵,身上的爱马犹如有心灵感应一般顿时煞住了疾奔的脚步,金发飞扬间,娜仁回眸望去,正好看到朱祁镇这位心上人儿一脸痛苦的滚倒在马下时,娜仁的芳心被提到了嗓子眼。
“朱大哥”原本心中的忿闷与不甘瞬间被抛之于脑后,顾不得自己明明应该是在生气,奋力一勒缰绳,带着坐下爱马前蹄扬起,生生地一个一百八十度后转,然后朝着那朱祁镇的位置狂奔而来。
距离朱祁镇落马之处还有数丈之遥,骑术jīng深的娜仁不待身上宝马停稳,一个飞跃跳下了马来,径直朝着那朱祁镇逛奔而去。跪在了朱祁镇的跟前,紧张无比地扶住了朱祁镇的肩膀,一双碧眸里泛起了疼惜的泪ā:“朱大哥你没事吧?都怪我,明明知道你的骑术不好,还让你追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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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情,小家伙有些烧,现在才赶上,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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