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大也是县上让人颇为头疼的人物了,三天两头的打架寻衅闹事,偷鸡摸狗,调戏良家妇女,就算是真有受了欺负的,为了那名声还有事后报复,便也都是敢怒不敢言,如此一来,这些年也是越发的不像话了。像这般的,聚集酒楼闹事的,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是我怎么了,铁捕头,虽然我平时是犯混了点,可我毕竟还是这桃源县的人,您可得替我主持公道啊,这小子可不就是欺人太甚。”李大的面色闪过一瞬的那么不自然,不禁地便是僵直起了身子,激辩了起来。
“你——”哼,铁钟淡淡地哼了一声,看了一眼在躺在了担架上的颤抖着的,面色痛苦的人,连忙招了一个手下去请大夫,然后又是转头,对着景娴说到,“如此,还是请靳公子和酒楼里的有关人证,物证上衙门一趟,是非曲直自有大人公断。”
“好说。”景娴点了点头,便是答应了。示意着张源去交代剩下的事,关好了门。
而后便是上了前一步,朝着四周拱拳说到,“乡亲们,[客留居]在此十年,童叟无欺,虽然如今换了东家,却也不敢辱没了先前的名声。先今有人告本店饭菜有毒,如今本店将上公堂,是非曲直还请大家一起前往衙门做个见证,若是我酒楼的责任,自然是照单赔付,如若不是,烦请大家为我们做主。”
“好,大家一起去看看。”听到了景娴如此说,身边的百姓都是纷纷答应,都想着前去,看个究竟。
“都带走。”见景娴如此的大义凛然的作为,铁钟自然是越发的相信了她的无辜,指挥了几个手下,示意着将李大等人带去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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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大院里,乔子城正耷拉着脑袋坐在了院子的凉亭上,没精打采的。
自从上次宴友的时候收到了靳弦赠送的一坛子好酒,这些日子他虽然依旧是去了酒楼,确实再也没有看见过她,当下的也就是歇了不少的心思,近来也是越发懈怠了。
“少爷,出事了——出事了——”院边的回廊里,一个穿着棕色衣服的小斯一边跑着,一边喊叫着,瞧着像是火烧眉毛了般。
他是继富贵以后的配在了乔子城身边的小厮,福元。
乔子城将自己的下巴放在了面前的石桌子上,有些郁闷地看了福元一眼,摇摇晃晃,有气无力地不肯起来,“福元,是我爹还是我娘又怎么了——”
“都不是。”福元跑得那叫是一个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不禁是难受地捋了捋胸口,却也是不敢耽误,看了看依旧是软骨一般趴着的少爷,不禁是急从中来,“是[客留居]出事了,说是酒楼毒死了人——”
“你说什么!”听到了这几个熟悉的字眼,‘刷’地一下,乔子城就是站直了身子,面色威严带着几分摄人的气势,下一刻,人就是突然跑开了,朝着前庭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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