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谋之特工嫡妃最新章节!
因为崔明觉前头的出丑,整支送嫁的队伍不得已也就是停滞了下来。由着八个宫人合抬的精致花轿里,因为是忽然停滞,萧锦萦的身子猛然间便是向前倒去,好在身边还有送嫁的丫鬟在,在她的搀扶下,好不容易也才是稳住了身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艳红色的盖头下,萧锦萦的眸子已经是一阵恼恨,狭长而锋利的指甲是狠狠地抓在了身边的贴身宫女,清儿。
坚硬且涂着丹寇的指甲顺着清儿的厚厚的棉衣深深地扣入了她的手臂上,传来了一阵的刺痛,嘴中的话却是叫人不寒而栗,“连抬个轿子也都是不会,难不成也都是废人不成。”
清儿乖觉地坐在了一旁,任着萧锦萦抓着她的手臂。面上却是恭敬地不敢发出任何一言。头恭敬地低下,眸子里的亮光却是微微地闪了闪,从公主的这番话里,她自然也是能够预见了这些轿夫一旦是到了公主府后的下场。横竖也不是第一回了,倒也不需要意外。
消息不过是片刻后,也就是传到了花轿中。一个身穿着太监管事的服装的人忽然是凑到了花轿的帷幕前,低声说道了事情的始末,“还请公主稍安勿躁,驸马已经是整理了衣冠,必然是不会误了吉时。”
萧锦萦却是越听,这一颗心也就是越发的愤怒,双手更是狠狠地拧着自己的手中的绣帕,不多时,这一张帕子,也就是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不知是不是气急,大手往着上头一抓,便是扯下了自己的头上的盖头来,随意地扔在了一旁,便是露出了她的那一张精致且是美艳动人暗藏锋芒地脸庞来,残酷的眸子冰冷地不像话,嘴中更是毫不留情地怒骂道,“一群废物。”
这算是什么,她可是皇室最为是尊贵的公主,可是她的婚礼,竟然是成为了街头巷尾的谈资。
这‘废物’二字,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说轿夫还是说远在了前头的驸马,可是在清儿听见了后,却是顿时也就是苍白了一张面色。尤其是见到了萧锦萦嘴角上刻薄的嘲讽和不屑的冷意,以及是她的眼眶中所浸透出来的阵阵偏执的疯狂时,几乎是禁不住地打了一个冷颤。
不知道是怎么的,自从是二公主答应了和驸马的婚事后,性子就是越发的偏执和古怪了。本先只能说是不讨喜,令人厌恶的态度,现在的每一字一句,似乎也都是透着隐隐的刀锋,叫人听人也只是觉得是越发的冷淡和威严了起来。
有些颤颤巍巍地说了一声“公主。”清儿的一张面色顿时已经是苍白如霜,然后是小心翼翼地弯下了腰,捡起了那一张被萧锦萦扔在了地上的绣着比翼鸟的鸳鸯盖头,小心翼翼地将上头的东西给抚平,静默在了一旁,却是不敢出声。
萧锦萦冷笑了一声,锋利的指甲确实忽然间捏住了清儿的下巴,戏谑的眼瞳里滑动着刺骨的冷意,眼底里似乎搅动着一丝疯狂,“果然是够忠心的婢女,说说吧,本宫的母妃和太子哥哥和你说了什么了。”
其实说的那些话,她也大约猜到了,无非也就是叫清儿这个贱丫头,看紧了自己的,省得在婚礼中是出了事故,丢了她们婉贵妃娘娘和太子殿下的声望,抑或是日后就成为了一个和自己争风吃醋的姨娘,将自己的所行所闻尽数也都是传递到了宫中。
不过,可惜的是,第一件事他们也都是猜错了,即便前些日子她还在想着退婚或者是逃婚,可是事情既然已经是很到了这份上了,她也不会跑,绝对会是端端正正地参加完了这个婚礼。
清儿的眸子里顿时也就是闪过了一丝慌乱,额上也是出现了细密的冷汗,猛然间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跪倒在地,“奴婢,奴婢誓死效忠公主。”
她是知道公主对这场婚事并不满意,可是事已至此,若是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只怕是婉贵妃娘娘和太子殿下也都不会是放过她的。只是事到如今,公主早就已经是识破了自己的身份,若是以前,自己的三言两语或者也就是遮掩过去了,可是现在她是分明也就是看出了公主的眼中是透露出了重重的杀意。如今,除此跟从公主之外,她别无选择。
萧锦萦对她的听话,显然很是满意,大手迅速地也是搅动不定,冷冷地看了清儿一眼,“很好,你该知道本宫一向对于似乎不听话的人手段。”
“是。”清儿似乎是想到了以往的那些人的下场,一张面色顿时也就是白了白,匍匐在地,甚是谦恭。
“起来吧。”萧锦萦似乎再也不愿是看向了那丫头一眼,整个人倏然也就是闭上了一双光华收敛的眼,依靠在了身后的软榻之上,闭目养神。所传递出的那一份的宁静和恬淡,却是叫才是受了一番心口折磨的清儿宛若是在梦中一般。
小心翼翼地从轿子的地面上站了起来,坐在了一旁,清儿淡淡地抬起了眼,看向了萧锦萦的方向,不过是片刻后,又是重新低下了头去,眼底里的却是晦暗未名。
花轿不过是一会儿也就是重新启程了,八个抬轿的宫人显然也是各有本事,走的也算是稳稳当当。
绕过了京都城里的主大街,更是环绕了一城,将近是午时,终于也是到了公主府,明显地也是听见了外头的热闹的鞭炮声,人声鼎沸。
萧锦萦这也才是缓了缓身子,抬起了头来,冷冷地对着清儿说道,“替本宫将盖头盖上。”
“是。”清儿半点也都是不敢拒绝,回声也都是小心翼翼的,连一丝多余的目光也都是没有,可是他面上,眼眶里所转动流露出的冷淡和恼恨,却是在清儿的眼底一点点地照射的是清清楚楚,看了也只觉得整个人也都是是遍体生寒。
红色的盖头重新盖住了她的面色,听了外头的响动,萧锦萦的心口忽然便是传来了一阵紧张,直到是见了一双略微是显得有几分粗糙的大手从轿门外伸了手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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