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心中似乎是已经明白了,等清儿上了马车后,便是驾车离开了那那小院,朝着来时的路看缓缓地离开,“是,还请公主的坐稳。”
马车缓缓地不知道是从哪条路,缓缓地错入了街市中,向着公主府的车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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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中。
“娘,那女人怎么这样。”崔晓重重地关了门,眼中慢慢的也就是汇聚了深厚的鄙夷之色,“摔了咱们家的碗,还摔了哥哥的砚台,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这世上怎么会是有这样的混人。”
在她看来,先前来自己的府中的那个衣裳华贵的小姐,只怕就是被刁宠坏了的千金小姐。否则,又怎么会是如此地嚣张跋扈。
刘香莲的面神色也是颇为的不自在,可是眼底里却是聚集着淡淡的风暴,“晓儿,这里头是的京城,人家可都是有权有势的小姐,能忍一时就忍一时吧。”
不忍又能够怎么样。她在京中每日里的见得也都是达官贵人,却也是不得不承认,在这些贵人的眼中,无论她身穿了多么好的料子的,却依旧也不过是[客留居]的一个女帮工而已。
她在[客留居]也是见了不少的人,久而久之也算是练了一些眼力出来,不管是如何,那位小姐,绝对是的自幼恩宠得有些嚣张跋扈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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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没有料到的是,此小姐,竟然是如此的凌厉且有气势,其的婢女更是叫人吃了一惊,若是她没有看错,就是那位婢女的衣裳,就是京城中最好的绣坊的手艺也都是比不上,可见其家族权势的深重。
这样的一个人,她们惹不起。
崔晓却是的紧紧抓着此事不肯放,嘴角冷笑,眸光中闪动着几分浅浅的暗恨,“大家小姐。大家小姐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吗,母亲,我不服。”
若是他的父亲没有娶公主——她本也是官家的千金,该是五品大员的女儿,没有一个人会是小瞧她。
从一个山清水秀的小村庄来到了京城,这沿路上的多少的富贵荣华,多少的豪门公子,千金小姐,多少的风霜和坎坷,以及是深深的艳羡,也都是在等候父亲的日子里越发的加深。
她本以为如今虽然已经是私下认了父亲,住在了京城里的大宅子中,穿着从她出生起,便是没有见过的绫罗绸缎,哥哥还上了京城中最好的书院,和所有的达官显贵的嫡子一起。可是今天的这个事实,却是打破了她自以为是的一贯的认知。
原来,在那些高位的眼里,她依然还是低贱如蝼蚁,而由家世底蕴所衍生出来的独特的气质却是丝毫也都是骗不人的。她顶多也只能算得上是小家碧玉而已。
崔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是拿着有些破碎的砚台去了书房,或许是难过,也或许是一种无力的悲鸣。
这就是高位者和普通人的区别,弱者深知来者出身显贵,所以即便是在自己的家中受了欺负,却是连一点点的坑声都是不敢。
自己这一辈子只怕是只能这样了的,夫君另娶,还是皇室宗亲。可是想到了这一双儿女,这一双儿女却是绝对不能毁在了她的手中。
刘香莲看着崔晓,眼底里却是闪过了一丝坚决,“晓儿放心,等你到年纪了,你哥哥又是中了进士,娘定然让你风风光光地嫁给殷实的人家。”
“家境殷实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比不得那些高门的小姐。”崔晓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似乎是对刘香莲说的话颇有几分不屑。
一出生就是金玉尊贵,身后奴婢逢迎,闺中是千娇百宠的‘小姐’,出嫁后又是执掌一府的‘夫人’。锦衣貂裘,珠钗环绕,那些普通人企及一生也都是无法得到的钱财,在她们的口中竟然不过是一支为赴宴会而买下的一只珠钗。
到来京城,她可不是两年前那个小乡村里什么都不懂的野丫头了,如今的她,比任何人都知道生存的不容易,可也比任何人也都是看得清自己未来想要是走的路。绝对不是区区的一个殷实之家而已。
“娘,若是要嫁,我定是要嫁给官家子弟。”眼瞳里闪过了一道野心,崔晓对着刘香莲说道。
在京城里的,每日的市井里,她也是听明白了许多的事,那楚家被寄养在了乡下的小姐,都能够嫁给了琛王殿下,且是被宠爱如斯。而自己,贵为了驸马之女,等哥哥考中,再是有掌权的父亲的帮衬,想来日后就是嫁入了公卿之家也必是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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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是高估了我自己,么么哒,呜呜~今天练车回来晚了
s,今天是不是有证实了我的天马行空的码字,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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