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姨娘病了,每日都要引药。”熙儿淡淡开口。
“哦。”妙弋亦翻身平躺,看来这司空夫人虽有些虚伪,却也没有想象中的坏,只希望明日能找到一些其他的证据。
···
翌日清晨,妙弋洗漱完毕便也准备出门,刚走到司空府,这才看到已然站在府门前的步祀誉,而一旁,却也停放着精致的马车。
看妙弋前来,眉心亦不由轻蹙。“步非烟,你就不能稍微穿的体面些吗?”
妙弋微愣,这才打量自己的穿着,上次她并未替自己挑选衣物,而现在穿的,多半是步非烟之前留下的,虽有些破旧,但比在苍桐的时候要好很多。
不以为意的开口,这才看到一袭华衣打扮的男子,嘴角亦勾起一抹冷笑。
“二公子,此话你不该跟我说吧!”说完,却也快步上了马车,而步祀誉亦是一愣,这才明白他说话的意思,有些恼,却也翻身上了马车。
两人对坐着,步祀誉面色有些奇怪,妙弋却神色不改。“我们要去哪里?”
“人都安排好了,在清风楼。”
听名字,到像是一家酒楼的名字,妙弋挑眉打量步祀誉,浅声道:“也是二公子的地盘。”
步祀誉斜眼看她,好像在说,有疑问吗?
妙弋笑笑。“看来二公子涉及的产业到是不少。”
“自己的地方,自然方便些。”此次案子,步家被推上风口浪尖,不管是因为她还是自己,查明真相自然是好些。
“司空大人位高权重,二公子为和不入驻朝堂,偏生对商贾感兴趣。”他不是官二代吗?在思想未开放的古代,商贾的地位并不高。
步祀誉挑眉看她,虽知道她是庶出,却不明白为何一直叫自己二公子,为何一直要叫父亲司空大人。
“朝堂水深,我不想去趟,父亲已位居三公,而即便我再努力,亦达不到父亲的地位,反不如做些自己喜欢的,说什么名利地位,作为司空府的儿子,我的地位难道不高?”
步祀誉虽说的轻巧,但眼底的那抹苦涩却并未逃过妙弋的眼,一个难以超越的父亲,被人提及时,他的前面必定会有司空府在前,他有他的骄傲,或许,这才是他想另走出路的唯一想法。
而歩闫修不拦他,只怕因为他只是二公子,衣钵必定要有人继承,歩闫修自然懂这个道理,所以涉及朝堂的,是大公子?
“回府几日,步府出了这么多事,想必大公子太忙,这几日竟未见过他。”
妙弋试探开口,却不想对上一抹错愕的视线,似打量,似探究,妙弋微微蹙眉,这才道:“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
“你当真,失忆了?”久久,步祀誉才开口。
妙弋微愣,忽而浅笑起来。“看来真是我说错话了。”
步祀誉看了看她,眼神闪过一丝复杂,掀开车帘望了望车窗外,这才道:“我们到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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