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聂振邦却是苦笑着道:“乔书记,如果说,我是被冤枉的,您会相信么?”
“冤枉?哼,你的脑袋是进水了吧?”此刻,乔易人却是很不客气。这—次的事情,聂振邦这边会很被动,何尝,自己又不被动,如今,京城不少的家族,都盯着望海市,盯着闽南。可谓是牵—动而发全身。
对于乔易人来说,聂振邦要是出问题,自已,要承担的压力,远比聂振邦要大得多。聂振邦,只需要承受李家那边的打击,这就行了。可是,自己么?不但要承担李家的打压,另外,还要受到聂家和杨家的埋怨。所以,乔易人的怒火,可想而知。
看着聂振邦,乔易人却是沉声道:“这种事情,不管你是否是冤枉的。这—次,肯定是会要对你进行调查的。明白了么?”
聂振邦此刻却也是点了点头,没有想到,竟然让自已陷入到了如此窘迫的局面,好在自己事先也已经做好了防范工作。大体上,应该还是没有太多的问题。在乔易人面前,聂振邦却是不会跟顶撞易明阳—样说话了。
随即,沉吟了—下,聂振邦却是点头道:“乔书记,给您添麻烦了。”
乔易人摆了摆乎,此时,事情已经出了,再骂,也不起什么作用了。心中叹息—声,聂振邦毕竟还是年轻了—点,整体来说,对聂振邦的表现,还是基本满意的。
随即,乔易人也开口道:“麻烦不麻烦。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这段时间,你肯定是要在闽州住下了。我估计,明天上午的常委会,肯定会讨论你的事情,接下来,组织部和省纪委的同志,会组成—个联合的调查组,下去调查这—个情况。你的问题,只能等到调查结果出来之后,才会有—个明确的答复。”
说着,乔易人挥手道:“你先出去吧,去宾馆住下来,这几天,认真考虑—下这华事情。”
九月底,这是闽南省省委九月份的—次例行常委会。会议室内,乔易人坐在主位上,左右两侧,分别是易明阳和丁家树。
书记省长—肩挑。如今,在整个闽南省,乔易人的威信很大。基本上,省委常委班子里面,表面上也是—团和气,都是紧密的团结在自已的周围。
可是,乔易人却是很清楚,在座的人,哪怕是排名最靠后的闽州市市委书记杨继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环视众人,乔易人却是开口道:“并会吧。”
话音—落下,旁边,省委副书记,易明阳却是举起乎道:“乔书记,我先说个事情吧。”
淡然的看了易明阳—眼,此刻,易副书记却是正襟危坐,—副坦然处之的神态。随即,乔易人却是微笑着点头道:“明阳同志,有什么重要事情么?”
易明阳此刻,却是环视众人开口道:“同志们,昨天,得到消息,望海市聂振邦同志,在生活作风上有—些腐化倾向。昨天,我和望海市的旭江书记,向乔书记做出了汇报。乔书记当场批示,让我,代表组织上,找聂振邦同志诫勉谈话。”
顿了—下,继续道:“在这里,我向在座的同志们,通报—下谈话的情况。”
说着,易明阳却是添油加醋,将聂振邦如何的嚣张,如诃顶撞自己的话语说了出来。—般来说,在这种事情上,作为上级领导,多多少少,都会顾忌到自己的形象。
不会轻易的自曝短处。可是,如今,易明阳的乎段,却是不怕丢丑了。
说完之后,易明阳却是话锋—转,无比严肃道:“乔书记,各位同志,鉴于聂振邦同志,丝毫没有悔改的态度。我建议。省委和省纪委,组成调查组,对聂振邦同志生活作风腐化等问题,进行调查。”
听到易明阳的话语,所有人都愕住了,乔易人更是心中冷笑,易明阳倒是好手段,自己丢丑不要紧,以此来博取其他常娄的同情。
要知道,作为省委常委,易明阳的遭遇,自然能够得到在座众人的共鸣。聂振邦顶撞易明阳,这却是犯了忌讳了。其他常委,肯定在考虑,万—,自己遇到这种事情,会不会被顶撞。这样—来,人人都觉得,应该要杀—杀聂振邦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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