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井月看到这一幕不禁咂舌。
“真的是不要脸,对付一个小姑娘还用规则之力。”
听到白井月话语的苍崎青子暂时放缓了对仓桥京子的压迫,转头看向白井月:“我不要脸?是哪个不要脸的看到长得漂亮的小姑娘就送了一个规则造物?我倒是可以不用规则之力,不过那动静,你觉得可以?”
某人再不要脸,被点名道姓地批评也有些挂不住,讪笑了一声后退到一旁,而仓桥京子在听闻到仓桥京子的话语后脸色微红,躲避的动作不由得走了形。
清楚感觉到这一点的苍崎青子明白这训练是进行不下去了,撤销后续的魔炮后,一甩长发,捡起被放在一旁的正装。
“我今天还有比赛,先走一步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对了,烈中午就回来了,在那之前,你最好别太折腾你的小徒弟~”
留下一句让仓桥京子脸红到冒烟的话语后,苍崎青子离开了训练场,把空间留给了白井月和仓桥京子,对了,还有一个不务正业的朝田诗乃。
“你今天不去上班吗?”
“上班?”
朝田诗乃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抬起头,略微茫然地看向白井月:“今天不是周日吗?”
“咳咳···你前晚睡着后,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所以,今天是周一。”
白井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真要深究的话,这个锅是他的。
朝田诗乃看向一旁正在休整的仓桥京子,想从仓桥京子这里得到【真相】,然而让她失望的是,仓桥京子居然点了点头:“诗乃老师,今天是周一。”
一行清泪从朝田诗乃眼角滑落,她无语地看着手机,心中酸楚难以言说。
难怪她刷了几小时的副本都没有出货,绝对是结衣看她旷工把她的帐号爆率调低了。
感到绝望的朝田诗乃神情萎靡地朝着训练场外面走去,口中时不时嘟囔着一些杂乱的词语:“我的疲劳、我的副本次数、我的材料、我的装备修理费······”
看到这一幕的白井月深表同情,在心中默哀了三秒后,目光转向了仓桥京子。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的话,仓桥京子也不应该在这里。她现在在常盘台中学上学,比秦心高一届,过两天就要期末考试了,理论上来说现在应该在教室才对,可是,毕竟仓桥京子算是特权阶级。
常盘台的理事长都是白井宅的人,发个话让仓桥京子免课还是很简单的。
至于说同样处于特权阶级的朝田诗乃,遗憾的是,她的老板同样也是特权阶级,而且还是把控了所有游戏世界的人。
只要朝田诗乃在工作上犯错,调低爆率都是小事情,封号什么的也不是没有过。当然,封号都是暂时的,结衣和朝田诗乃也不可能真的闹僵,只是喜欢这种特别的互动而已。不过封号时损失的活动和奖励结衣是不会弥补的,所以朝田诗乃一直以来也是兢兢业业,然而没想到居然遇到了不可抗力,真的是···一言难尽啊。
为朝田诗乃再度哀叹半秒后,白井月将注意力放在了仓桥京子的身上,一身运动装的仓桥京子显得十分有活力,迎面就是一股青春的气息,而已经有所发展的身体则是为少女增添了不少成熟的感觉,脸上微微渗出的汗渍顺着喉咙滑入衣襟,让人的视线不由得有些飘忽,小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让人明白,少女已经情窦初开。
一想到苍崎青子走之前的那番话,白井月心中就是一颤,深呼一口气后,白井月将不正常的想法压下,同时有些无奈。
自从本源之力受创后,这定力下降得太多了,幸好随着实力的恢复,这种状况越来越少出现,五年前刚刚回到学园都市的白井月,那才叫一个过分。
恢复了正常后,白井月直入正题,开口询问仓桥京子最近的进度:“鬼道学到哪里了?那些鬼道已经可以不用咏唱释放?”
没错,白井月是来教导鬼道的。
作为仓桥京子名义上的师父,白井月将所有教导工作都交给其他人实在是说不过去,可是谁让白井月去了一趟英国就重伤到这种程度呢?为了养伤,白井月现在是尽可能地不动武,就算动武也是用不受什么影响的鬼道。
因为不能战斗的缘故,所以白井月也不能教导仓桥京子如何将鬼道运用到实战中,于是白井月只能在负责教导鬼道的卯之花烈去比赛的时候,来尽一下师父的职责,教导仓桥京子新的鬼道。
“目前只能用到六十一号的缚道,破道的话,只能用到三十号。”
白井月点了点头,很是满意。记得五年前刚回来时,仓桥京子连一号的鬼道都用不熟练呢,现在居然已经学习到六十多号的鬼道了,虽然只是缚道,但是六十一号的缚道已经足以应付很多敌人了。
“那你是想学新的缚道还是破道?”
仓桥京子没有丝毫犹豫,做出了选择:“破道。”
随后仓桥京子说出了自己的理由:“烈老师说过,缚道学会六杖光牢,暂时就足够了,现在要尽量多学一点破道,不然以后进攻手段太少了。”
“其实初期还是不要学太多手段比较好,将手中的手段尽可能开发才是正途。”
说完之后,白井月就自嘲地摇了摇头:“我和你说这个干什么。低号的鬼道威力有限,开发难度也大,说起来,九十号以前的都可以算是基础,开发现有手段,还是等你熟练所有九十号以下鬼道再说吧。”
翻找了以下记忆深处,破道三十一号的信息,白井月带着仓桥京子来到训练场摆放靶子的地方。
“看好了,这就是破道三十一,赤火炮。”
白井月手中浮现一个深红色的火球,在白井月的控制下朝着靶子砸了过去。随后白井月也不看赤火炮爆炸的场景,转头和仓桥京子叙说赤火炮的口诀和要点。
两人就这样一人说,一人做,不断练习着赤火炮,直到一个人影出现在训练场的大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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