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一个大圈子,贝萨克的手下乌卢克就这么中了战人的诡计,那药水从一开始就没有战人信誓旦旦保证的稳定,对于狂化的乌卢克,恶魔和战人都无能为力的任由他借由灵脉之地出现在金陵城中。对于一个失败品来说根本是无法对抗强大的天使丽雅和半个gast能力的白慈溪的。
至此,贝萨克已经对植野战人的为人深恶痛绝,在恶魔之中也不是不会存在所谓的感情和理性,恶魔凭着自己的思维去办事,他们无恶不作,但是他们的态度明确不会像人类一样虚伪,因此他们不需要假面就可以战斗。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gast在此前也出现过,和上次的凉风拂过不同,现在的gast像是无声息的转移而来一般。来去自如的某人在战人思考下一步之前的十分钟就坐在了皮质沙发撒谎能够,像是个等待下达命令的下属,可是有十分的气派。
“你这站用过了,难道不怕彻底和恶魔翻脸,从而造成他们和堕落者更加紧密?”gast饶有兴致的发问,看起来简直是在质疑战人的判断。可是事实又并非如此,作为一个超乎人类以上的存在,gast只要保护神创造的思维就可以了,现世和异界的战争对他来说不会有丝毫的影响。
“有意见尽管提好了,不过我不听。而且恶魔军团依然不会更加团结堕落者。”战人坐在办公桌后,他的双眼充斥着理性和睿智,声音渐渐地缓和了些“因为不止是人类,恶魔也有所谓的*,在那之下,恶魔绝对不会相信别人,甚至是他们自己。我知道那个大家伙的死会在恶魔军团里造成小小的问题,但是底下人的所有决定是丝毫不会影响他们给出的最后结论的。”
有道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可是在战人看来,那些感到不满的那部分究竟在浩大的恶魔军团中能够扮演怎样的基础呢?总之,那些反对者是绝对不会打动他们的当权者,这在人类社会里同理。掌握市内大量资产和人脉的战人显然就坐拥着这样一个位置,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手下提出的意见会怎样。
“真是恶劣呢,令人不快的家伙。”gast像是嘲讽又像是开玩笑的说话声音并没有引发战人的注意,于是他接着说“就算这次的事件可以因为你说的小问题而被摆平,可是恶魔军团的再次协助就会出现一小部分的反对吧,被你一个个的坑害的恶魔们不久会降低人心了么?”
“呼~~~gast,你又开玩笑了。”战人似乎也越发喜欢这场辩论了,他的游戏需要这样的纠察错误和漏洞,一方面可以变得更加完美,另一方面也可以从摆平错误中获得成就感。“gast,你听好,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信任而协助他们,恶魔军团从一开始就是利用的对象,而对面也是这么看待我们的。试问一下,那么又何来的民心一说,竭尽所能将对方的汁水榨干就是我们的胜利,然后或者是扔掉,或者是给我的宝贝女儿练练手也可以,懂吗?”
果然是个老奸巨猾的人,从一开始所有的东西都可以被拿来使用,所有的布局都是为了一个完整的计划。从以前到现在,植野战人就像是一个高超的棋手一样布置着棋盘上每一个陷阱,并且总是可以话最小的代价一次次的吃掉对面的手足。
“我明白了,那么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了。”为了给自己的部下派发新任务,gast匆匆地离去了。
就在这个男人像风一样消失后,植野战人扬起脑袋,不自觉看向天花板后又坐直身体说道:“可以出来了,你那么不喜欢gast么?”
就在他说话的当口,穿着轻便的少女现身了,她的瞳色和发色像足了弗洛达,那个堕落者的游说者。从她的表情模样则完全可以感受到精灵的远古生机,这个已经成为魔女的女孩正是弗洛达的妹妹沫玮。拥有半精灵血统的她并不被族人接受,即使是弗洛达也放弃了她。战人了解一切后收容了这个已经黑化成为魔女的女孩,精灵的血脉却依然在她的身体中挥之不去,这不争的事实就仿佛是个枷锁。
深深明白身世纠结的内心,战人似乎和沫玮同病相怜,在战人忙活着北非的时候,沫玮尽然能够轻易地前往工厂帮助战人搞到这最后的试剂。从各种角度应该感激她,可是战人这个中年男人除了像是父亲般的照顾之外确实给不了她别的。
“植野先生,您说的话,那种利用,真的存在么,我在想您是不是也在利用我”
“傻孩子,利用仅仅存在于目的,如果不需要我是绝不会残酷对待别人的。”战人的话虽然打消了沫玮的一个念头,可是这意义不明的解释仿佛又让她踌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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